╭*||▂▂ ▂▂||*╮    ╰||| o o |||╯     ||╰╭--╮ˋ╭--╮╯|| ╔┄┅┄┅┄┅┄┅┄┅┄┄┄┄┅┄┅┄┅┄┅┄┅┄┄┅┄┄┅┄╗ │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书本网【浅沫】整理 │ │ │ │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 ================= 书名:(猎人)女主是强大的蛇精病 作者:吃桌子的狐狸 文案‘ 女主是强大的蛇精病——这是全文主旨 内容标签:猎人 乔装改扮 女强 搜索关键字:主角:玛丽 ┃ 配角:西索,库洛洛,伊路迷 ┃ 其它:酷拉皮卡,旅团,揍敌客 ==================   ☆、二猎考      “对环境的适应性以及对突如其来的变化的应对能力,想要成为职业猎人,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素质。所以,第二场考试的题目就是角色扮演。”门琪站在一条大商业街前,笑眯眯的对287期考试的考生说道,“嘛,虽然人有点多,不过接下来会由我不辞辛劳地一个一个地为你们出题目,所以大家请按照号码牌的顺序站好队。”   “门琪,你今天...我还以为你会出有关料理的题目呢。”豆面人拿着记事本,有些疑惑地问道。   “啊,我偶尔也想换换口味。”说着,门琪不着痕迹地看了远处的西索一眼。   豆面人似乎还想问些什么,但被门琪打断了,她笑容满面地拍了几下手,几步走到考生面前,“哦呀,大家这么快就排好队了吗?真不愧是要成为猎人的人呢!”   这话一出,考生中有许多都露出了不满和愤怒的神色,雷欧力更是大声说出“这女人真是让人不爽”这种话。   门琪完全无视了那些人,她背着手从队首走到队尾,边走边讲解规则,“从明天开始,你们共有三天时间来扮演和适应我所指定的角色,三天后,我会根据你们的工作情况及他人评价(普通人)来判断你们是否合格。”   “那么,”她突然凑近雷欧力,面带微笑,“你的角色是太平间的尸体。”   “唉?”   还没等雷欧力反应过来,一位黑衣人就突然出现,叫他跟他走。   “喂!等等!”雷欧力无视了黑衣人,他大声叫住正在从后往前给考生们布置题目的门琪,“什么叫太平间的尸体?你这叫什么题目!”   门琪转过头来,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不是很适合吗?你不是要当医生吗?医生难道不应该学会根据死法判断病人得的病、或是根据尸斑来判断对方死了多长时间吗?”   “你说的那是法医!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要当医生的?但你说的倒是也有些道理,可是尸体还是太...”雷欧力皱着眉头,显然陷入了纠结。   “咦?雷欧力不是尸体吗?那他要怎么观察其他尸体呢?”小杰提出了疑问。   “对啊,尸体是不能动的呢!”门琪摆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真聪明啊,小弟弟,那么你的角色就是牛郎了!”   “呃...”小杰豆豆眼。   “啊,还有你,美少年。”门琪看了眼有些紧张的酷拉皮卡,思考了一会儿,“你是抢劫犯好了。”然后无视了对方瞬间变红的眼睛,继续走向下一个人。   “...你是雕塑家。那么下一位就是雕塑好了,猴子也一起,不可以动哦...然后,可爱的女孩子就做驯兽师吧,最近有个马戏团到这个商业街来了呢,不过不能伤害那些可爱的动物哟...”   随着门琪往前走,越来越多的考生获得了跟自己的个性与能力完全不相符的角色,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角色,大家都怨声载道,抱怨这个考官是个神经病之类的。   “哦?造型很新颖吗!”门琪双眼放光地看着面前的钉子男,“让我想想看,总觉得有很多适合你的角色呢!”   “咔嗒咔嗒。”   门琪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你想做这个啊!”她回过头,“豆面人,记上,这位考生的角色就定为卡哇伊女仆店的女仆好了。”   完全不对好吗!!对方完全不可能是这个意思好吗!!豆面人默默低头在纸上记上考生号和角色,他觉得今天的门琪简直超级不对劲。   “再然后就是...和尚,你的光头超合适!再往下,嗯,感觉没什么特点的样子,就衣服架好了...”   “什么叫做衣服架啊!这怎么可能啊!”对方脾气似乎很爆,还想冲过来,结果被黑衣人给强行拽走了。   到奇牙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门琪看着眼前这只装作不在意样子的小白猫,露出了一个诡笑,然后成功地把对方惊地颤了一下,“你就去做卡哇伊女仆店的客人好了。”   “什么吗,意外的很简单啊。”奇牙松了口气,把手放在脑后跟引路人走远了,“笑得那么诡异,害我吓了一大跳呢,那个老太婆。”   事情会变得超有趣也说不定呢。门琪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     ☆、看      这三天的时间里,西索一直偷偷地跟在门琪身后——因为她给他的角色是“考官的爱慕者加超级跟踪狂”,简直不能更赞了好吗!当时听到这个后,西索立即就开始散发杀气了:他看起来就那么像变态吗?   结果门琪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你拿到猎人证后,我在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等你三天。”   然后西索立即收起了杀气,郁闷地坐在一边开始搭扑克牌,声音哀怨:“真是的,总爱耍人家~”   在西索跟踪门琪的同时,门琪也在暗中观察其他考生,顺便偷偷给他们拍照。那个被门琪叫去/做/裸/体/塑像的糙汉子,被她从不同角度照了十多张相,而且她还边照边乐。她打算把所有这些相片都集成册,然后多印几本全都赠送给猎人协会。   这时候她身后的西索的表情已经是超纠结了,他都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了,就算是他自己,也没有这么那啥呀!   “让我看看,”门琪翻着手中的照片,“驯兽师、警察、尸体、劫匪、女/体/盛、老师...还有哪个没照到呢?”   “啊,对了,还有那个小牛郎!”门琪右手握拳敲左手手心,往牛郎店走去,“真想看看那个天然呆孩子是怎样一幅窘迫样子呢!”   “我好看吗?”   “超漂亮的!”   门琪一进去,看到的就是小杰被一群成熟女人围起来的画面,同时还伴有“好可爱!”“好想抱回家!”“好天然!”之类的尖叫声。   “...竟然意外的很合适啊。”门琪呆了一下。但是这样让人好想搞破坏怎么办!   “唉?门琪大姐姐?”小杰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跑过来,“你也是来享受牛郎服务的吗?”   “啊,不,我只是...”门琪低头看着小杰那双大眼睛,嘴角抽了抽,“路...”   “只是路过而已哟~”不知何时过来的西索一手搂住门琪的肩膀,把她往门口带去,还朝小杰挥了挥手,“好好干~小杰~”   “是!”   “我记得你的角色是跟踪狂吧?是那种默默隐藏于暗处的工作吧?”门琪倒不反对被西索搂着肩膀,她挑眉抬头问道。   “为心爱的女孩解围也是我的工作啊,况且,人家都有好好履行跟踪的职责了呢~”西索把刚刚用手机照的照片拿给门琪看,相片完全还原了门琪看到小杰后愣了一下的呆样。   “真没想到你也会露出这种表情~我还以为你只会笑呢~”   “啊,毕竟我也是人啊。”门琪微笑着叹气,然后她摇摇头说,“不过,就算你照这种相也没用不是吗?”   “说的也是呢。”西索低头,眼神冰冷却弯着嘴角,然后他手指一划就把那张门琪的照片给删了。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了,门琪按照约定一家一家地去评判。   她的最后一站是卡哇伊女仆店,她特地把这个最好玩的(她认为的)留在最后,因为她是那种把喜欢的食物留在最后才吃的类型。   顺便一提,那些拿到合格牌子的考生都已经等在飞艇上了,而西索他因为觉得很有趣,所以也跟来了。   “哦哦?在哪里呢?”门琪进去后装模作样地左看右看,直到一旁响起了一个清冷的男声:“这里。”   门琪顺着声音望过去,看到了一个白色长卷发的穿着朋克风格裙子的可爱女生。   “天哪,你变化真大呀,伊路,我都认不出来了!”门琪凑上前去摸了摸对方的脸蛋,“真可惜,虽然跟我想象的不同,但是看来我必须要给你满分了呢。”   “奇路已经回家了,你不用再找他了。”伊路迷没有理会门琪的话,他用着跟外表截然相反的声音说道,“其实我本想再观察一下他在外面的生活能力的,但是由于你在这里,所以这个计划必须要更改呢,真是可惜。”   “好过分!难道你还怕我伤害那孩子吗?”门琪又拽了拽伊路迷的白色卷发,“你好像很喜欢白色啊。”   “我所认为的伤害并不只局限于/肉/体/上这种,而你可能会造成的说不定是对于杀手而言最为严重的一种。根据以往的经验,让奇路尽可能地远离你所在的地方是最明确的做法。”从那张萝莉脸上,门琪看到了一种近乎严肃的可爱表情。   “知道了,知道了。”门琪弯起眼睛,往门外走,“我不会对那孩子做什么的,不过你也得好好看住他才行呢。”最后半句话,轻的几乎听不见。   “了解。”伊路迷朝她抬了下手,然后扭过头对西索说:“我现在要先去换衣服,然后你带我去第三场考试会场。”   “好的哟~”西索没有去看门琪的背影,他注视着伊路迷后脑的银发,弯了弯嘴角:或许从你这里能得到一些有趣的信息也说不定呢~ 作者有话要说:     ☆、玛丽      “伊路迷,你好像也认识那个家伙呢~”在飞艇上,西索搭着扑克塔,看似不在意地打听到。   “嗯,而且很熟呢。”伊路迷点了点头,他现在已经变回了自己的模样,奇牙不在,他也不需要装出集塔喇苦的样子。“我曾经跟她谈过恋爱,结果被耍的好惨呢。”他用一种事不关己的语调说道。   “哦?”西索有些讶异地抬起头,用一种试探的语气半真半假地说道:“真羡慕你呢~人家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她~”   “嗯,那家伙的能力确实很棘手,不过也不是没有弱点呢。”伊路迷抛出个大饵食等西索上钩。   “弱点?真的有吗~”西索明显是很期待伊路迷接下来的话,但他却说道:“如果不想说也没有关系,游戏还是自己找答案比较好玩~”他都找了三年多了,都跟他加入旅团的时间一样长了!结果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想要捕获那个家伙的话,按照我的推测,重点是眼泪。”伊路迷点了一杯果汁,开始娓娓道来他的那一次恋爱经历——他的初恋,给他造成了在事情结束后的一段时间内,只要一看到黑短直女性就想要条件反射出手的心理阴影。   那是六年前的事了,事情很狗血,无非就是一出因为缘分还有各种巧合,而使得两条平行线相交的三流言情剧。而事后伊路迷想起这事时,他觉得这所有的事件可能都是对方算计好的,只不过由于太多的巧合还有他对全局掌控的自信(伊路迷是操作系,他在交女朋友的时候绝对要调查好对方的性情癖好、祖宗十八代、情史失恋史、家人朋友小学同学!)而导致他中招了。   谁都有年轻的时候,六年前的伊路迷才十八岁,况且当时对方所扮演的角色真的就是他心目中的完美妻子人选,那个时候他是真的想要跟对方结婚、操作对方的一切,让她什么都听他的、完全只属于他!   可惜天不遂人愿,等伊路迷满怀期待地打开包装后,才发现里面装的不是限量版糕点,而是一坨大便。   当时如果不是伊路迷随身带着念针,那么根据操作系先到先得的属性,他现在就已经是那个女人的念傀儡了,他的思维、情感、记忆、还有奇牙这所有的一切就都不属于他了!   向西索解释完了这些事以及提出自己的推测后,伊路迷又说道:“因为她的行踪诡秘,而且揍敌客也不会在没有生意的时候去做这种赔本的事,所以后来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伊路迷眨了眨眼睛:骗你的,其实是因为立场缘故才不好出手。   “哦?”总觉得伊路迷在隐瞒或是算计些什么呢,西索想到,不过对于大果实的特殊情感让他没空理伊路迷那些隐秘的小心思。他用念力在空中写出了从伊路迷口中得到的对方的名字,勾起了一个笑容,“那么,这次换我狩猎你了~小玛丽~”   猎人考试结束后,各人开始计划各自的行程,小杰要回鲸鱼岛、西索要去和玛丽约定好的地方、伊路迷去做任务...   在最后的联欢晚会上,萨茨(第一场考试的考官)跟门琪讨论起了这次的猎人考试:“门琪,这次考试中你的题目可是最有趣的啊,我可是笑得差点直不起腰了,你是怎么想出来的?之前我还以为你会出有关料理的题目呢。”   “哈?”门琪灌了一壶酒,她已经完全醉了,脸通红,说话含糊不清的:“嗝...本来...不就是寿司吗...嗝...他们做的都完全不能吃...烂...烂死了...看我做的...”然后她就具现化出了菜刀追着一个通过了测验的新晋猎人跑,她把对方当成食材了。   萨茨并没有在意门琪的话,他只忙着拦住门琪,开玩笑,猎人协会好几年才进一个新人,被这么随随便便砍死可就太冤了!   距离猎人会场五六公里的地方,有一栋别墅,别墅的主人刚洗完澡,然后她把浴巾扔在一边,站在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前开始欣赏自己。   “我还真是完美~”玛丽在镜子面前站了一个多小时,期间还摆出各种pose,直到她身上的水都晾得差不多干了才停止。她超级自恋的!虽然在别人面前不会表现出自恋这一点,但其实在她的字典里就只有她自己、她的傀儡还有她不感兴趣的人!金当时给她的评价就是人/渣、变/态、自大狂,可她却把这些都当成对她的表扬,还欣然接受了!   “那么,明天做些什么呢?”玛丽披上睡衣,翻看着她所记录的感兴趣的人物信息,每次她一遇见感兴趣的家伙,都会把对方讨厌的事、奇怪的癖好还有各种黑历史都查出来并一一记录下来,“啊,想到了!”她一拍手,露出笑容,“明天也继续观察人类好了!不过选谁好呢?十老头怎么样?”   至于和西索的约定?玛丽才不会去呢!她就是那么一说而已!她要放他鸽子!耍他没商量! 作者有话要说:     ☆、作死一百年      西索在洛奇市等了三天,洛奇市是一个景色宜人、民风淳朴的地方,任何人到了这里都会有一种心情愉悦的感受,可是西索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又被耍了!   “真是的~早该知道这一点~但是还是忍不住去期待,结果落空了~”西索连玩扑克牌的心情都没有了,他准备去看看小果实来安慰自己。   西索是三年前遇见玛丽的,或者说是遇见一具装着玛丽芯的壳子。当时是对方先跟他搭讪的,西索一向是来者不拒,况且对方的壳子满美貌的,实力也看起来不错。在美妙的一夜过后,西索在床头看到了一打戒尼,郁闷了一会后,西索就离开了旅馆(他碰都没有碰那打戒尼)不过令他想不到的是这仅仅是一个开端而已。   随后的日子里,他遇见了各式各样职业的人,有值得一战的武斗家、各种国籍的美女、甚至还有正在读书的小正太和胡子花白的教授。每个人都会用各种不同的方式和他搭讪,然后留下一些奇怪的讯息就离开。   起初西索觉得很开心,他觉得他遇到了一个不错的对手,虽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只要有趣就足够了。于是,他打败强者、交往美女、培养果实,然后根据对方留下的信息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他对老人不感兴趣)。   这种事持续了差不多一年,西索一直乐在其中,因为和玛丽有关的事都很有趣,这种乐趣让他把从前培养的果实都忘在一边,只是一心追寻着目标:找到他/她,挑战他/她,杀死他/她。   可是有一天,对方突然不见了,然后又隔了好几个月才重新出现。   这时西索才发现,他的立场竟然被颠倒了——以前都是他去培养果实,然后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决定他们的命运。   不像现在,他只能无力地被牵着鼻子走,因为他完全不了解有关那个人的任何事,而且对方这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好像他西索就只是那人游戏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的行为真的惹火他了。在杀死对方之前,西索想自己都不会忘记对方的那句挑衅:   “世界很大,但不过是场game而已,你很强,但也仅仅是我游戏中的一个npc罢了。”   西索是很自负的,他只做自己游戏的主角,所以,   “没有人可以玩弄无所不能的魔术师而不付出代价~”   他要彻底KO对手,这种执念甚至更胜于和库洛洛的生死决斗。   而玛丽看上西索的理由就简单多了,起初只是因为他杀了她很中意的一具傀儡而已(事实上她并不是特别在意这事的),她觉得能杀死那具傀儡的人说不定很有趣,所以便去找了。找到西索并不花费很多时间,然而看到对方的第一眼她就被他迷住了,想要操纵这样的人!磨灭他的自尊、束缚他的羽翼、让他为自己哭泣!那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啊!   不过她的兴趣也就只持续了一年左右,随后她又被新的事物给吸引住了,那是一个叫幻影旅团的组织。其实她在和西索玩的时候就调查过对方的背景了,但是当时因为西索完全吸引住她了,所以她就没放太多的心思在旅团上,直到遇见对方的首领为止。   那是一个雨天,她没有用别人的身体也没有伪装自己,就以自己原本的模样撑着红伞走在大街上,然后她就看到了他,一个温文尔雅的黑发男子,而且她能嗅出对方身上那种快要溢出来的强者气息(虽然跟她比身高稍显矮了些,不过没关系,这样才可以显露出她的女王气质)。   对方也看见她了,然后走过来了。要知道,这还是她第一次被男人搭讪(以前都是她向其他男人或是女人搭讪的)。   “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真是好听的声音,她想,我简直快爱上他了。   “当然,请坐吧,先生。”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所以要好好表现呢。   “您难道觉得我很美吗?这样盯着一位女士可是不礼貌的哦。”玛丽觉得对方是故意这样看着她、等她说话的,所以她笑意盈盈地先提起了话题。   “抱歉,是我失礼了。不过真的是十分美丽呢,小姐的眼睛。”库洛洛看似真诚地说道,他现在一副大学生的装扮,礼貌温和的外表让人对他无法不产生好感,“我还是第一次面对面地看见这种眼睛呢,以前就只在书中读到过。真的是太漂亮了!”   那时玛丽并不知道对方是幻影旅团的团长,因为以前她从没对这个组织提起过兴趣,所以也就没有调查过其人员构成。   有什么不对劲。玛丽想:这人说什么从没看见过,但我觉得像这种程度的念能力者决不可能这么孤陋寡闻,他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卡罗因斯特城真的是一个像传闻一样古老神秘的地方呢。”库洛洛转开了话题,“我虽然到这里的时间不长但却已经被它吸引住了。小姐是这里的居民吗?您身上也有那种神秘的感觉呢。”   他想约我出去。玛丽直觉到一种危险的来临,于是她说:“不是呢,我也是被这里的传说吸引而来的旅游者呢。不过呢,我这个人虽然很喜欢这种错综复杂的感觉,但是却是个路痴,这样真是很不方便,很多景点就都看不到了。”她叹了气,在库洛洛想说话之前先抢住话头,“先生看起来是一个人的样子呢,是这样吗?”   “是这样没错,但是您的意思是?”库洛洛欲擒故纵。   “我在想我也刚好是一个人,我们两个还挺有缘的,不如结伴而行如何?”玛丽一副天真少女的笑容,“不过寻路的话就要麻烦您了。”   “好啊,”库洛洛点点头,“小姐您还有什么东西要收拾吗?我的话现在就可以。”   就等你这句话。玛丽想。“嗯,我还有些东西放在旅馆里,我要回去收拾一下。那我们就下午三点在这里集合吧,那个时候雨也该停了。”   库洛洛点点头,然后一顿,想起什么似地说道:“真是的,聊了那么长时间,我们竟然还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呢。我是库洛洛,您呢?”   “我叫艾琳。那么下午见。”随便说了个姓名,玛丽笑着道别。   “一会见,艾琳。”库洛洛也十分绅士的微笑。   然后,玛丽就跑路了。至于那个库洛洛?谁管他啊,让他等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没出场      “通知改了。”玛奇对西索说道,“从闲着的人改为全部团员,如果你这次再缺席的话,团长说他就亲自来找你。”   “嗯哼~了解。要不要留下来吃个饭?毕竟人家都已经准备好了~”西索耳朵超尖的,他已经听见了旅馆主人上楼梯的声音啦。   “不必。”玛奇就只是来传个话的,她可没有待在这里太久的打算(她找西索找了好久,现在都快八月了!)况且单单看在西索的面子上,她就绝对不会久留。   所以,在米特推开门之后,玛奇连话都没说就和她错身而过,米特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已经走出大门离开了。   “唉?”米特愣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来询问道:“西索,你的朋友是有急事吗?我原本还想留她吃饭呢。”   “嗯~是很急的事哦。小杰呢?他不在吗?”西索现在就是个好好先生的样子,没穿奇怪的衣服,更没在脸上乱贴东西。他已经在鲸鱼岛待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了,至于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大概是因为命运的红线把他牵引来的吧。   “哦,那孩子啊,可能又被船上来的女人带去逛街了吧。”米特一副见怪不怪的态度,“西索,能拜托你把小杰叫回来吃饭吗?我现在还需要再准备一些东西。”   “好啊,反正我也很闲~”西索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他以前就觉得小杰超好玩的!所以也不打算放弃和这么有趣的玩具一起共度时光的机会,更何况这次他还是他的念力老师(西索光跟小杰讨论了一下念力和性格的关系,其他都是协会的人教的!)他觉得,等待小杰被调~教到他满意的程度后,再离开也不迟。   不过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化快。西索看着手机上的短信,决定再最后待上两天就走。   然后他就跑去找到了万花丛中一点绿的小杰,向对方通知了他马上就要离开这件事。   意料之中,他收到了挑战。   在表示自己十分期待对方把号码牌还回来后,他们又约好了时间和地点。   这一切都做完后,西索感到心情很愉悦,所以他说:   “差点忘记说了呢~米特叫你回家吃饭~”   这时距离米特拜托西索已经快过去大半个小时了!于是西索成功地收获了一对豆豆眼。   看着小杰飞奔而去的背影,西索觉得强化系真的是比特质系和操作系好太多了,哦,当然仅仅是照性格而言。   伊路迷是那种想把一切都掌控在手里的类型,家人也好、手下也好、任务目标也好,不掌控他们的一切信息他就不舒服!   也正是因为这种操作系的特性,他总是能够使得事情的发展顺着自己的想法走。   不过也不是所有事,比如眼下这件就无法按照他的意思来。   前段时间,伊路迷接了一个大任务:暗杀十老头。   十老头是谁啊?他们可不是那种没事就跑到一块唠嗑打麻将的普通老头老太太,他们是全世界黑帮的十位最高领导人,他们有着成千上万的黑帮手下,他们是超牛逼的老头老太太!   要打入这样的组织难吗?伊路迷会告诉你一点也不难(按照他的水平来说),在没有人捣乱的情况下,他花上两三个月时间就可以打入对方内部,再用一些手段得到十老头的信息后,他就可以在拍卖会期间用他们的人头换一大笔钱(如果他的雇主没被杀死的话)。   但问题就是有人偏偏给他捣乱——在他终于要打进对方内部的时候,有人揭穿了他其实是来暗杀十老头的杀手,并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设了局,害他被阴兽给围攻了!揍敌客家的人不喜欢做白工,可是在那种情况下他不做也得做啊!   虽然伤得不重,但伊路迷还是很生气,尽管没有确切的证据,可是他还是知道是谁做的。   是啊,除了玛丽那个动不动就喜欢给人添堵的家伙外,在他认识的人中,还有谁会无聊到只是为了好玩就跑去算计他伊路迷揍敌客的呢?   那家伙果然很危险,无论是就能力还是就性格而言。伊路迷想到:为了家族也好,抑或是为了我自己也好,我都应该把了解她的这件事尽快提上日程了。   原本伊路迷是打算完全借西索的手干掉对方的,但是就目前而言的话,他觉得自己也应该小小的掺那么一脚。   “摩西摩西,是嘉路吗?这里有个任务需要你的能力,我在XX市等你。”   挂了电话后,伊路迷穿着血迹未干的衣服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他自言自语起来:“在我没有确切的证据前,这件事说不定会惹得爷爷和爸爸不高兴的。不过这也不难解决——只要不让他们知道是我做的就可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添堵      老哥他变成了女人。   到达XX市后,嘉路特根据大哥的指引,来到了对方所在地,然后他就看到了上述的一幕。   变形的过程相当惊悚,比史莱克的青蛙气球还要惊悚。   不过,虽然这是嘉路特第一次见到伊路迷的这项能力,但他并没有表现出大惊小怪,而是像往常在家一样冷静地喊了一声“大哥”。   啊,恶作剧失败,还以为可以吓到嘉路呢。伊路迷眨了眨眼睛,想。   然后他开口对嘉路特说道:“嘉路,我以前听爸爸说过,你的能力可以用来找人吧?”   “嗯。大哥要我找的就是这个女人吗?”嘉路特试探地问道,同时他又在心里猜测:大哥这次的任务应该是暗杀十老头,那么这个女人应该是黑帮的关键人物吧?是哪位十老头的情妇吗?   “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哦。”伊路迷仿佛能看到嘉路特在想什么似的开口说道:“对于这个人的话,嘉路不可以产生多余的好奇心哟,你只需要找出她的所在地就可以了。至于费用,我之后会支付给你的。”   “是,大哥。”更好奇了怎么办!   用纸片剪出这个红发女人的形状,然后根据纸片人的行动及语言推测出对方的所在地后,嘉路特还是没有止住自己的好奇心,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大哥现在是要去找她吗?”   “不,不是我去。”伊路迷低头看了一眼嘉路特,沉默了一下后说道:“如果嘉路真的很好奇的话,那么你可以去问爸爸或爷爷,不过不要自己一个人去查,因为她是个很危险的家伙。”   看到嘉路特思索的样子后,伊路迷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如果是奇路的话,他是一定会违逆我的话的吧?但是嘉路就不同了,他绝对会选择风险最小的做法的,毕竟他和我一样,都是操作系的啊。   “另外,这次暗杀十老头的任务,你和我一起去。”目前所有事情中最重要的还是任务呢。   “唉?我也一起吗?”嘉路特有些吃惊。因为暗杀的对象是十老头,所以不用说他也知道这次生意难度有多大,会被邀请加入这件事是嘉路特根本就没想到的。   “嗯,之后我还会去邀请曾曾祖父,就看他愿不愿意加入进来了。”如果能来的话就太好了,毕竟有那个讨人厌的家伙在,这次的任务还不知道会变成怎样,看来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啊。   所以他就只是顺带的吗!嘉路特并没有表现出不满,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玛丽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她现在正在五星级旅馆洗泡泡浴呢!而且她还给浴缸中的三只黄色橡皮鸭子起了名字,分别是伊路迷、西索还有库洛洛。   她捏起那只名叫伊路迷的鸭子,直到对方被她捏得“吱吱”叫了好几声她才停手。   “亲爱的伊路迷,你为什么不能乖乖听话、变成我的傀儡呢?”她对着那只被捏得“吱吱”叫的橡皮鸭子说话,“明明那时候就差那么一丁点了!你干嘛偏偏要带念针呢?难道是我的演技问题吗?不对啊,我当时所演的角色应该已经获得你的信任了呀!”   玛丽皱着眉头,对着那只鸭子十分认真的说话,好像伊路迷就真的在她面前似的。   “果然无论过多久,我都对输掉这种事情难以释怀啊!”她往后一靠,仰躺在布满白色泡泡的浴缸里,然后她把伊路迷鸭子抛起来、接住并攥在手心里,“这种功亏一篑的事...只是想一想就令我心里不舒服!啊!烦死了!我一定要给你不停地添堵!添堵!添堵!” 作者有话要说:     ☆、不忍直视      西索赶到玛丽所在的地方时,她正在睡觉。为了保持美丽,她的作息时间可是很规律的。   玛丽习惯/裸/睡。而且在睡觉前,她一定会制造出另一个睡觉的自己的幻觉,并用幻术把真正的自己的位置给隐藏起来。   事实上,除了下雨天和洗澡的时候,玛丽都会用幻术把自己隐藏起来、或是幻化成其他人的模样。   用她自己的说法,这样做是为了站在更棒的角度上来观察人类,就比如眼下:   “角度不错!我的表情可真美~”玛丽两眼冒光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兴奋地点评到——   在西索刚一踏进这家旅馆的时候,玛丽就立即清醒过来了,然后她就光着身子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西索把一张张扑克牌/插/进了自己(幻术)的脑袋里。(为了使效果更逼真,她还制作了大量的超~血/腥场景,连白花花的脑浆都溢出来了!)   而另一边,看着眼前的尸体,西索难得有些发愣:这么容易就杀死了吗?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那个人才不会这么弱!这么说,这又是一具傀儡吗?金色的眼珠中有光一闪而过,西索眯起眼睛开始思考,他那超准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确实是有问题,怎么可能会没有问题呢!   玛丽换了个用手托住下巴的姿势,看着西索想到:我不去找你,你反而自己送上门了。这么大的礼物我怎么可能不收?不过...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具体方位的?你可不是那种会交朋友或是会拜托别人的人啊。   思索了一阵后,玛丽发现现有的信息并不足以连成一条线,于是她打算直接用问的来证明自己的推测。   事实上,玛丽是那种非常非常不喜欢用真身示人的家伙,她天生就喜欢隐藏自己。但是对于西索,她却并没有产生这种顾虑。她觉得这可能是因为对方和她一样,都是变态的缘故,从而让她产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所以她就直接在西索面前显形了,在什么也没有穿的情况下就直接显形了!她甚至都懒得用幻术给自己添一套衣服!   “哟!真是好久不见啊,西索,我都快想死你啦!”她先是用手对着西索比出拥抱的动作,然后一偏头躲开了带着杀气的扑克牌。   “真是热情啊!不来一个拥抱吗?还是说,”玛丽睁大眼睛,她脸上的表情混入了惊讶与诧异,“还是说你其实更喜欢男人呢?比如说我卡哇伊的伊路迷?”   “嗯哼~”西索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他用扑克牌遮住嘴,眼中的光不停地跳动与变幻。   玛丽表面上一副没有想太多的样子,但其实她心里正千回百转呢:看西索的样子,我的推测有很大可能已经坐实了。虽然很不可置信,但看来这两个人说不定真的联手了。嘛,毕竟真的很巧呢,我那边刚给伊路迷找完麻烦,这边西索就又过来找我麻烦。说他们两个没有一腿,谁信啊!   “这回的这个,就是你真正的本体吗?”西索手里把玩着扑克牌,眼睛也没有看向玛丽。他没有继续攻击,而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是的哦。你觉得怎么样?跟你想象中的比?”玛丽嘴角勾起一抹媚笑,她上前两步,做出一个能让许多男人喷血的撩人动作。   “是一具比我想象中还要完美的躯体呢~”西索也挑起嘴角回答道,他现在正在心里推测玛丽的能力:对方至少有两个以上的能力~之前伊路迷所说的、还有我所经历的,应该都是她的操作系能力;而现在她所表现出来的,则是她的能力二。以她出现的方式来说,这或许是个特质系能力。唉~总感觉这是个很容易用来逃跑的能力呢~所以我现在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毕竟这么难得才能见一次面,要是被跑掉就不好玩了~   “不过~不穿上衣服吗~”西索接着说,“再这样下去,人家可会把持不住的哟~”   会把持不住才怪!西索的忍耐力可是怪物级别的!况且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如何不让玛丽跑掉、如何与她打一场痛快淋漓的战斗之类的。   “既然你都那么说了,那也就没办法了。”玛丽也看出了西索的不认真,于是她随手拾起一件浴袍披在身上,“要一起去吃宵夜吗?被你这么一打扰我可都睡不进去觉了啊。”   “好的哟~就当作赔礼好了~”   然后他们就一起去吃饭了。   “那接下来呢?”伊路迷问道。   “被跑掉了~”西索的声音里听不出悲喜,他无聊的坐在那里,用念画出了一个骷髅头。   “是吗,那还真是令人头疼的能力。”伊路迷思索了一阵后,问出了一个与这次事件无关的问题:“拍卖会已经临近了,西索你不用去参加旅团的集合吗?”   “不是今天哦~人还没来齐呢~库洛洛也没到~”西索心不在焉地回答,“倒是你,不用管任务了吗~”   “嗯,多亏你吸引了玛丽的注意力,所以任务才得以顺利进行,我欠你一个人情呢。”   现在伊路迷已经成功打入对方内部啦!就差等到拍卖会开始,然后大干一笔啦!   “嗯哼~人情的话以后再说吧,现在我可是还有一个约会要去呢~”西索把闪着白光的手机收起来,站起来往约定好的地点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真·玛丽·苏女主超变态,但是写起来好爽怎么破?   ☆、照片      酷拉皮卡最近有些烦恼,不过并不是因为幻影旅团的问题,而是因为他在猎人网站偶然发现了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上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红发女人,当然,能引起酷拉皮卡注意的重点并不是那个女人有多漂亮,而是因为那个女人长了一双火红眼。   看得出照片是偷偷拍摄的,角度和光线都不是很好,但是那双火红的眼睛却很清晰,好像能在黑暗中发光一样。   酷拉皮卡在第一眼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他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拿出来了无名指追魂之链(用来追踪和测谎的),可是在他马上要开始追踪对方的时候,他却又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虽说是冷静了下来,但那也只是表面上而已,酷拉皮卡现在心里很乱、非常乱、不是一般的乱 :我并没有在照片上发现PS痕迹,这说明它并不是PS的。但是,我以前从未在族里见过这个人,难到她是在外面成长的窟卢塔族人?又或者这张照片只是某个念能力者的恶作剧?不,那种可能性要小于百分之五,这毕竟是职业猎人才能上的网站。又或者...还是...   突然,一阵悠扬悦耳的笛声传来,这使酷拉皮卡逐渐停止了烦心的思索,他抬头望向露台,是旋律正在吹笛子。   “你心里好像很乱,现在好些了吗?”一曲终了,旋律轻柔地问道。   “嗯,谢谢你,旋律。”曲子让酷拉皮卡平复下来了思绪,他打算暂时把那些推测都埋在脑海深处,因为对于他而言,目前最主要的是为窟卢塔族报仇,其次才是解决族人的问题。退一万步来说,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窟卢塔族人的话,那现在也并不是一个找她的好时机,因为那样只会让唯一的族人陷入危险的境地;而如果这张照片并不符实的话,那他就更不该去找对方了。   思绪都理清后,酷拉皮卡便打算去做目前他最该做的事情:首先,是与西索的约会。   至于那张照片,它并不是玛丽发到猎人网上的,玛丽是个骨灰级的“秘密主义者”,她绝不会做这种会让自己丧失神秘感的蠢事。况且,她从一开始就完全没有对酷拉皮卡抱过任何兴趣,哪怕在知道了对方也同样是窟卢塔族人后,她也就仅仅是多看了他一眼而已。   能让她这种挑剔的家伙抱有兴趣的人,才不是酷拉皮卡这种一欺负就哭的乖孩子(玛丽语)。她喜欢那种无论怎么欺负也不会哭的熊孩子,狠狠地欺负那种拥有坚定、甚至是冷酷心境的人,让他们做出平时决不会做的事情,那该多么的有趣啊!想想看,让一个薄情的人为爱哭泣,让一个理智的人发癫发狂,让一个喜爱控制别人的人被别人控制...这种事,只是想一想,就能让玛丽兴奋地颤抖了!   那么那照片究竟是谁发到猎人网上的呢?答案是西索。   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理由很简单,他就只是想给玛丽找不痛快而已。从玛丽差不多从不显示自己真身的这一点,西索就能猜到她其实是个不喜欢“前台操作”的人。事实上很多操作系的都有这一特点,只不过有的人明显,而有的人不明显罢了。   玛丽就是那种明显的类型,所以西索才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拍下了她,他当时的心理可简单啦!无非就是那种类似于小孩子一般的“你给我不痛快所以我也要给你找麻烦”的赌气心理。   至于后果,也应该会符合西索的初衷。因为这张照片着实会让玛丽心里不痛快好长时间,说不定还会让她不顺心到发疯并祸及他人的程度。当然,这些事的前提是如果她真的发现了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制作了个封面,效果看起来还可以吧?大概...   ☆、三人组专场      窝金死了,在他遭遇锁链手之后。   为了真正确认窝金已死这件事,在九月三日的时候,团长让玛奇和信长来到一个人很多的广场上,并试图用他们来引出锁链手。   可是他们没等来锁链手,却引来了一个小孩子。   在车上,派克并没有从小杰的记忆中查找出有关锁链手的记忆。但是,在他们回到基地后,小杰表现出了对看到西索后的惊讶,并且让旅团的人知道了他与西索熟识的事。   “西索,你认识这个孩子。”派克从小杰的记忆中看到了他与西索决斗的事。   “嗯哼~只是一点小爱好而已~况且团规上也有不干涉团员私事这一条吧~”西索手中摆弄着扑克牌。   “确实是这样没错。”富兰克林点点头,看向派克,“你觉得如何,派克?”   “我在来时的路上查了一下,他是为了赏金才跟踪玛奇和信长的,他并不认识锁链手。”派克说:“既然不认识,那就放他走吧。”   “真的吗?”玛奇有些疑惑,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孩子与锁链手有关。   “嗯,他的记忆中并没有与锁链手有关的事。”派克回答到。   “难得你的直觉会出错啊。”信长懒洋洋地对玛奇说。   虽然派克已经用她的能力确认过了,但玛奇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她却把这份疑虑压在了心底。   随后,虽然有芬克斯在反对,但是他终究还是纠不过大部分团员的意见,也只得同意把小杰放了。   小杰在离开旅团基地很远之后,他第一件做的事就是给酷拉皮卡打电话,在电话中,他告诉了对方他已经遭遇了旅团,并且旅团的人都十分的强大,然后他还表示自己希望帮助酷拉皮卡报仇,但却被对方拒绝了。后来他找到了雷欧力,对方正在和仙派喝酒,他们打算九月四日一早就去拍卖木造钱箱,并且雷欧力也叫上了小杰一起去。更晚一些,酷拉皮卡打电话告诉小杰,不需要他帮忙了,因为旅团已经全灭。随后酷拉皮卡就关机了,谁也联系不到他。   九月四日,在木造钱箱以三亿五千五戒尼卖出后,雷欧力接到了酷拉皮卡的电话,接着,他们三人在一栋标志性建筑物前齐聚一堂。   “太好了,酷拉皮卡,旅团已经全灭了,你终于可以专心做你想要做的事了!”小杰发自内心的为他的朋友高兴,“现在,我们得赶快帮你找到同伴们的眼睛。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尽管说,我和雷欧力都会尽全力帮你的!”   “谢谢你,小杰,还有雷欧力。”酷拉皮卡露出温柔的笑容,他觉得能够拥有这样好的同伴真是再幸运不过的事,“不过,比起寻找同伴们的眼睛,我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要做。”   “更加重要的事情?”   “嗯,给你看这个。”酷拉皮卡拿出那张他从猎人网上打印出来的照片,递给小杰。   “这是?!”X2。   “酷拉皮卡你还有同伴这真是太好了!” &“这么漂亮的女孩是你朋友!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by小杰&雷欧力。   “...雷欧力,你还是那么色!真是完全没变。”酷拉皮卡在感到气愤的同时又有些无语。   “这只是对于美好事物的欣赏而已!”雷欧力挠挠脸,面色有些发红,“话说你有没有她的电话号码。”   “没有!就算有也不会给你这个色狼!”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啦。”小杰干笑着做和事佬,“那么,酷拉皮卡接下来就要去找同伴吗?”   “嗯。不过我现在也不能确认她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族人,还需要进一步确定。”酷拉皮卡温和地和小杰说道,然后他一秒钟变脸转向雷欧力:“你不要跟过来!”   “别这样,酷拉皮卡,多一个人多一份力,你自己一个人不是很难找到吗?”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是雷欧力的表情已经彻底暴露他的想法啦。   “那也不需要你!”酷拉皮卡气呼呼地说。“况且我自己也可以找到,用这个。”他抬起右手,具现化出锁链,“无名指追魂之链,可以用来追踪,只要我见过对方或对方的照片就可以。”   “好厉害!”小杰由衷地赞叹道,“那我们就快去找吧!酷拉皮卡你不也是很想见到同伴的吗?”他兴奋地说。   “都说了还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同伴了...”酷拉皮卡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况且还不知道对方到底在哪个大陆呢。”   “等等!”雷欧力看着照片,若有所思,“这个地点我好像去过...就在贝奇它饭店的周围!”   “那么说...”酷拉皮卡有些惊讶。   “那么说她其实离我们很近啊!酷拉皮卡!你很快就可以跟同伴重逢了!”小杰眼里放出明亮的光,他高兴地跳了起来。   “...那也不一定...虽然我是几天前发现这张照片的,但事实上它已经发布一个多月了。那个人现在还在友克鑫市的可能性很小。”酷拉皮卡用手垫住下巴,分析到。   “是这样啊...那也无须担心,我相信酷拉皮卡你很快就可以找到对方的。”小杰眼神中充满了坚定的光彩,就好像他已经看到了酷拉皮卡找到了对方一样。   酷拉皮卡也被这光芒感染,“嗯,一定可以找到的。”他微笑着点头。   突然,一条短信打断了这友爱的交流,它使酷拉皮卡迅速变了脸色,疾步往外走去。   “你干嘛急着走?喂...酷拉皮卡!你到底有没有听到啊!”雷欧力在后面追着喊也没使对方停下脚步。   头上渗出冷汗,酷拉皮卡使劲抿了一下发干的嘴唇说道:   “旅团团员的尸体,是假的!” 作者有话要说:  在写这章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对于小杰、雷欧力还有酷拉皮卡的了解竟然还没有库洛洛这个半路出家的多...ORZ,我是一个人吗?   不知道人物有没有写跑型...   ☆、旅团主场      旅团团员的尸体都是酷哔用他的能力复制出来的,而那些拍卖会上的宝物也是如此,这说明,幻影旅团在自己拿走宝物后又狠狠坑了那些富豪一笔。不过这也没办法,谁叫他们是盗贼嘛。   九月三日夜间,盗贼们在贼窝里庆祝了他们成功的胡作非为。随后,团长库洛洛开始给他那些团员们算命,算命的结果是大凶:下周会有一半的团员死去,而凶手则是拥有火红眼的人。   自然而然的,库洛洛第一个想到的是他在两年前遇见的那个女人,他之所以记得很清,不仅仅是因为对方拥有火红眼,更是因为对方放了他鸽子。   库洛洛当时是这么想的:被算计了。对方当时可能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以退为进,将我引进了她的圈套里。我真是太笨了,以为对方不会念便放松了警惕,结果被摆了一道。   (玛丽当时用幻术将自己的念力藏起来了,她最喜欢装作普通人啦!)   当然库洛洛才不会就此放弃,他秉着对旅团产生威胁的事物都掐死在摇篮里的作风,翻遍了所有他能找到的信息,但是却没能查到那个女人的一丝一毫。侠客小天使也有帮忙,但即使是他的电子脑也没有派上任何用场。   对方就像忽然神隐了一般。   可是,就在旅团的人找了好长时间都没有找到的时候,本来看似已经没有希望的事情却突然出现了转折:玛丽她主动送上门了!   玛丽是故意送上门的。事实上,以她的头脑和能力来说,扮演成不同的角色、并完全不让对方发现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可是她偏偏喜欢每扮演一个角色,就留下一些信息,再让对方将这些信息都连成一条线,最后来找出她。诸如此般。   对她来说,这样让对方完全顺着她的步调行事才是最有趣的:观察对手、掌控对手、玩弄对手,再让对手从内心往外的死去。每杀死一个强者的内心,她就会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欢乐。这种行为,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是蜕变。用金的话来说,是变态人渣。用那些冷眼旁观她的事的人的话来说,是ZUO DIE。   “啊,我都差点忘了。”侠客的惊呼让旅团成员都转过头去看他。只见侠客掏出来一张纸说道:“你们都来看看这个,这是我昨天在猎人网上发现的,本来想给团长的,不过因为事太多,结果给忘了。”   侠客手上的东西,自然还是那张照片。   “这是...”库洛洛接过了那张纸,捂嘴沉思,“这就是我在两年前见过的那个人。”   “就是团长被放鸽子的那次吗?”小滴问到。   说话真刻薄...虽然这么想,但富兰克林还是耐心地开口回答:“嗯,应该就是那次。”   “这就是那个女人?等找到她后,我一定要把她的所有指甲都一片片地剥下来!”飞坦在玛丽手上吃过好大的亏,上一次任务的时候(一年前,非全员任务)她差点间接害死好几个团员。   “那么,她就是杀害窝金的凶手了?”刚才,信长在他们庆祝时一直坐在一旁闷闷不乐,现在他终于有点激动起来了。   库洛洛思考了一下后,把照片拿给西索,“西索,你认识照片上的这个女人吗?”   “不能说~”西索篡改了预言书,他意在让库洛洛留下来好和他决斗。至于现在,他也是故意带偏团长的思维的,对他来说,当然要尽可能多的给玛丽找麻烦~   “既然西索不能说出口,那么看来对方和锁链手是同一个人。”库洛洛分析到。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那么根据她以往的行动来看,操作系的可能性要比具现化系大,不过也不排除特质系的可能性。”侠客总结说,“而且,诺斯拉帮也可能只是对方的棋子,我觉得根据她的性格来说,会加入黑帮的可能性十分的小。”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办?去找她吗?”芬克斯问到,“这张照片上的应该是贝奇它饭店周边吧?”   “不,我昨天在猎人网上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它都发布一个多月了。”侠客说,“不过,如果对方真的就是锁链手的话,那她也不会离开友克鑫市太远...虽然按照她的性格,会用本体的可能性十分小...”   库洛洛沉思,然后下结论:“我们等,她会自己送上门的。”如果是本体,那就杀了她;如果不是,那就根据线索找出她后,再杀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已蠢哭。昨天又新开了一个脑洞,是家教的坑,结果蠢作者在发文的时候一不小心按成了“全文存稿”...然后我就看见添加新章节下面只剩下了“发表预览”和“放入存稿箱”,“直接发表”它完全神隐了好吗!   摔!这是神马意思!不完结就不给发表的意思吗!完全没动力了好吗!ORZ   ☆、金与杰      把镜头拉回一个月前。   在和西索分开后,玛丽没有再去找伊路迷的麻烦了,因为她想等等看,看这两个人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   虽然玛丽喜欢掌控一切,但是偶尔的可以控制的小意外也会让她觉得十分欣喜,所以她打算等到西索和伊路迷计划好一切后,再去破坏、让他们的计划落空!   当然,她觉得这样也可以显示出她的智商是多么的优越!她超级需要别人对她的能力的认同和赞美!(对于玛丽来说,无论是负面的或是正面的评价都会让她超级high!甚至比起正面的评价,她更喜欢被人家骂!)   因为没有伊路迷可以给她玩了,西索的话又才刚刚见过,而至于库洛洛,她想等到友克鑫拍卖会的时候再去找他玩(玛丽的信息超级灵通,她早就知道旅团会在拍卖会的时候有大动作啦!)   所以,最后,玛丽思前想后,她决定去找十二地支中最有趣的金。   至于帕里斯通?她才不要去找他!就性格而言,他们太像了!玛丽讨厌和自己太过相像的人。她只能是独一无二的!   或许对其他人而言,要找到金超级难。但是对于身怀变态技能的玛丽来说,这只是小case!   她在十四岁那年创造出了一个超厉害的念能力:   “为爱付出一切的眼泪”,操纵系,它拥有非常苛刻的制约:   一,与目标人物相处一个月以上(无论何种方式的相处,包括电脑在内。)   二,让目标人物因为自己的缘故而流下发自内心的、伤心的眼泪。   三,在目标人物流下眼泪后的一分钟内,使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睛。   四,第三条中,如果超过一分钟后,对方依然没有看见自己的眼睛,那么从此以后,都不可以再次控制此人。   五,第三条中,保持火红眼状态。   同样的,如果达成全部条件,那么对方就真的会“为爱付出一切”:对方的身体,玛丽可以随时使用,并且可以一次控制多具身体。对方的记忆和思维,玛丽也可以随时提取。   所以,要找到金,那真的是非常的容易。因为距今为止,玛丽已经记不清她到底控制了多少人、到底获得了多少不同的记忆了。   她闭上眼睛,大脑飞速地转动,在许许多多的普通人或强者的脑海中寻找她所需要的信息。   “啊!找到了!”翻看信息的时候,玛丽耗费了在一般念能力者眼中看起来很多的念,“是KDS森林!啊!亲爱的金,等我来找你!”她用幻术隐藏了身形,偷偷地登上了一架飞往其它大陆的飞艇。   玛丽找到金的时候,对方正在观察一种胆小的濒危魔兽,而玛丽的突然出现,把它们给通通吓跑了。   “你这家伙...”金站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玛丽,他并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因为他知道,自己越生气,对方就会笑得越开心。   “金!真是好久不见了!我最近一直在和其他朋友(玩具)玩,都差点忘记来找你了呢!”玛丽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金,仿佛他们真的是许久不见的挚友。   你忘记才好!金这么想到,他双手抱怀,对着玛丽问道:“你这次又想干什么?”   “你不知道!这第287期猎人考试我是考官!”玛丽拉过金,无视对方拍开自己手的行为,硬是拽着对方坐在一块正对着河的大石头上,“我看到你儿子啦!就是小杰!真是的,我当初还想给那孩子取名为孙悟空,可惜你死活不同意。”   怎么可能同意!小杰的事绝对是金一生的黑历史!就因为他面前这个正在侃侃而谈的女人(当时的女孩),金对任何年龄段的女人都是一生黑!不过现在好多了,最初的时候,他基本就是见着女孩就绕着走的程度!   过去的故事说起来那都是一把一把的泪!金当时就是对着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可爱女孩放松了警惕,所以...所以...所以他才会有了小杰!   那个时候,金真是恨不得掐死对方,尤其是在对方用各种身份大肆宣扬金怀孕了的时候。迫不得已,金只能编了个“人渣抛妻弃子”的故事后逃遁。逃跑后,他一开始是想打掉孩子的,毕竟无论怎么说他都是个男人,可是后来...后来...算了,不提也罢。他对玛丽真是一生黑!绝对一生黑!   对方还在那里不停地谈论小杰,“那孩子跟你特别像!嗯...只除了一点以外,他似乎很有当牛郎的潜质,这点跟金你完全不像!话说...你该不会是喜欢同性吧?”   “不,我性向很正常。”金跳下石头,无视了玛丽,他要去找濒危魔兽了。   以金的气量,他才不会跟一个小了他差不多十岁的女人计较。况且,他也知道,玛丽并不属于那种揍翻后就会乖乖听话的类型,但是他也不想跟她玩那种无聊的游戏,所以他打算彻底无视对方。   而玛丽,她怎么可能就此停住?她就是属于那种越战越勇的类型!对方越不符合她的心意,就越能激起她的对抗意识!   由此,玛丽在森林里专心地跟了金一个多月,她都没有去管外界的信息,若不是友克鑫拍卖会,她说不定还会跟更长时间。不过,这也直接导致了,直到九月四日的时候,她才从别人的记忆中看到了那张让她超级火大的照片。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玛丽她超级腐!她还写过耽美小说!   ☆、计划      玛丽很安静,她坐在那里,保持着拿杯子的动作,一动也不动。   她在生气,很安静地生气,因为她担心自已一但动起来的话,就会摧毁整座旅馆——当然,她不想做那种完全丧失理智、看起来像个疯子的事,她觉得那样很丢脸。   玛丽喜欢能控制的意外,但她不喜欢无法控制的、毫不知情的“惊喜”,非常不喜欢。   她超级讨厌不顺心的事,只是一点点不顺心的小事,就能立即在她的情感中激起千层浪、激起她那强烈的叛逆心理。只不过大多数时候,这种心理都被她那可怕的理智给压住了,就像现在一样。   “西索,很好,西索,你真是好样的。”她缓缓地自言自语道,声音中带着颤音,“现在,让我看看,你在哪。”她闭上眼睛,发动了能力。   找到了。   (西索现在正在拍卖会现场,和旅团一起。看来经过反复思考,黑帮已经决定照常举行拍卖会了。)   玛丽慢慢地站起来,撤掉了用来隐身的幻术,她面无表情地从三十楼跳了出去,往西索所在的方向飞奔而去。   比玛丽更早的时候,酷拉皮卡就已经制定好了计划,且往旅团基地赶去。   酷拉皮卡的计划是这样的:由旋律负责监视旅团巢穴和联络,小杰负责扰乱,而作为目标的旅团团长,则由酷拉皮卡负责捕获。至于雷欧力?他是司机。   “他们已经出动了。”旋律远远地就听见了他们的脚步声,她打电话给酷拉皮卡:“一共有十二个脚步声,是全员出动!方向应该是拍卖会场。”   拍卖会将在十点准时开始,而旅团在九点半出发。   “好,继续跟踪。”酷拉皮卡发下命令。随后,他同雷欧力往拍卖会场驶去(他们到达的时间要比旅团早很多。)   经过前一晚的大开杀戒,黑帮的人已经少了许多,防卫也显得薄弱起来。旅团几乎是没费什么劲就深/入了拍卖会现场,随后他们打算用和昨晚一样的做法(拿走真货、复制赝品拍卖)顺便守株待兔。   可是在还没开始复制赝品的时候,兔子就已经来了,虽然并不是他们要的那一只。   “又是你这个小鬼!”芬克斯眼尖,他第一个瞅到了小杰。   小杰的工作是扰乱视线,好让酷拉皮卡趁机出手抓住团长,所以他是故意出现的。   还没等小杰说话,一旁的信长就开口了:“得了吧,芬克斯,这个小鬼怎么看都只是来参加拍卖会的吧?锁链手才是我们的真正目的。”然后他又转头对小杰说道:“小鬼,不想死的话就趁早离开。”流星街的人对小孩子都很宽容,更何况信长对这个小鬼还有点好感,好感的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清,可能是取决于小杰身上的一些特质对他的吸引力也说不定?   小杰头上渗出了冷汗,但是他必须留在这里、并且得吸引一部份团员的注意力,所以他倔强地回答:“不要!我才不走呢!为什么你们可以参加拍卖会我就不可以?”   “随你便,自己想找死。”芬克斯嘟囔了一句,和信长还有飞坦走到一边坐下了。   小杰坐在他的位子上,心中暗自思考如何得到旅团团员的注意力。   这时玛奇开口了,“团长,之前我忘记说了。这个小鬼在你不在时有跟踪过我和信长,而且,我觉得他和锁链手有关。”   “唔,你的直觉总是很准。”库洛洛扫了一眼小杰,喃喃自语道:“这么说,这个孩子也是被那个女人所操作的吗?”   “不,我不觉得他和那个女人有关。”玛奇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库洛洛微微皱起眉头,他很相信玛奇的直觉,从对方的话语中,他觉得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嗯...没有其他意思,就只是觉得不对劲而已。”就只是这样而已。   “我相信你的直觉,我们说不定可以从这个孩子身上找到突破口。”库洛洛和玛奇的对话吸引了大部分团员的注意力,他们纷纷看向小杰,接着库洛洛命令道:“派克,你去查一下。”   “好。”派克往小杰那儿走过去。   小杰离他们的位置并不是很远,再加上他如野兽一般的听力,他可以在嘈杂的人群中勉强听见对方在说什么。他在听见对方在谈论自己的时候就立即闭上眼睛装睡,因为他之前听酷拉皮卡讲了一下计划:   小杰来吸引旅团的注意力,酷拉皮卡在旅团大部分人的注意力被小杰吸引走的时候,引发停电,抓住团长。   就是现在!小杰想到:我可以感受到他们大部分人的视线都在我和派克身上!旋律,你听见他们的谈话了吧!酷拉皮卡,已经可以动手了!   就在派克的手马上要碰到小杰的时候,整间会场突然变为一片漆黑!酷拉皮卡迅速用锁链绑住正在思考如何对抗黑暗的团长,和旋律一起往屋顶跑去——那里有等候着他们的雷欧力和飞艇。   与此同时,小杰也瞬间睁开眼睛,他快速地躲开派克伸过来的手、从座位上窜了出去,也往楼顶跑去。   计划,成功! 作者有话要说:     ☆、理智的发疯      计划,成功!才怪!   就在酷拉皮卡一行人刚到达楼顶的时候,一股充满巨大恶意的念突然从天而降,把他们压得动弹不了。   不用说,这股念的主人正是玛丽,她要开始发疯啦!   玛丽讨厌被人窥见真面目——这是天性,是本能,更是习惯。但是,当她的照片都被发到网上一个月后,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爱看就看吧!那些她都不管啦!现在,她需要的只是把心里的那份怒气给好好的发泄一下!她讨厌所有那些不按照她心意来的事!讨厌!讨厌!讨厌!   玛丽在平时是个蛮冷静的人,但是这次的事件实在是触到了她的底线。虽然这事儿在别人看来没有什么,但是对她这个思维与正常人不同的家伙来说就是绝对不可饶恕的!所以,这次她打算把所有的理智都用在如何正确的发疯上。   她的圆并不血腥,也不黑暗,但其中却充满了一种强烈的、扭曲的、令人作呕的灰色恶意,这种恶意在大楼中宛如海浪地一层层扩散开来,引得旅团团员如嗅到了血腥的嗜血鲨鱼一般聚集而来。   在所有团员中,西索是来得最快的。这倒不是因为他的速度有多快,而是因为在感受到这股念的刹那,他全身的细胞都不能自控地为这份强大而激动地颤抖起来,他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那份渴望强者的深/切/欲/望将他瞬间带到了玛丽面前!   “西索。”楼顶的灯闪了几闪,恢复了昏暗的明亮。玛丽在呼唤西索名字的时候,没有加任何的前缀或是后缀,她用一种几乎是平静而冷漠的语调叫了他的名字。   不对劲。即使是库洛洛这个不怎么了解玛丽的人都能听出她语调中的不对劲,更别提西索了!可是西索却充耳不闻,仿佛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离他远去了!他现在满心满眼的都是玛丽:战斗!战斗!战斗!和这个强大的女人决一死战!   这,成为了此刻的他活着的,唯一理由!   另外一边,库洛洛在看到酷拉皮卡的瞬间就明白了,他搞错了真正的锁链手,西索就是犹大!但是在看到西索和玛丽对彼此的态度以及对周围的影响后,他发觉,旅团一定有翻盘的机会!锁链手是逃不了的。   而酷拉皮卡和他的同伴都被这两股不分上下、不停较劲的念压得喘不过气来。   可恶!酷拉皮卡在心中暗自骂道:可恶!我甚至连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仇人的首领就在我身边!而他的同伴马上就到!而我却连杀了他都做不到!可恶啊!   他此时此刻只能狼狈地趴在地上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旅团的人接二连三地到达,他们有的还没太弄清楚具体情况;在风暴地带,西索和玛丽依然是互相较劲,西索眼看就要把持不住、上前攻击了;而他自己,却连动都动不了,对一切的变化都无能为力。   侠客是所有团员中第一个弄清楚情况的,他在把自己的分析简略地告诉其他团员后,旅团的大部分团员都往酷拉皮卡这里围了过来,只余下小部分人来观察西索和玛丽的情况。   要被杀死了吗?酷拉皮卡绝望地想,他费劲地转动眼珠,看向了同样很狼狈的库洛洛:就算死,也要拉你一起!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一阵比之前更为可怕的念压从玛丽身体里传了出来,这阵念压使西索点燃了自己的导火线,他带着疯狂的表情冲向玛丽,而玛丽则大步向前,接住了西索的第一波攻击!不,与其说是接住了攻击,到不如说她用了一种较为轻柔的方法架住了西索的手!   在拦住西索后,玛丽突然踮高脚尖,她猛地仰起头,用一种想把对方剥皮吞骨的方式使劲吻住了西索!   这个让人措不及防的行为不只是让西索愣住了,同时也让旅团的人愣住了。就趁着他们愣住的空档,从西索的背后突然冒出一只手来,猛地打晕了他,而原本在西索面前的玛丽,则逐渐化作了虚影。   原来,刚刚的一切都不过只是幻术而已!   在打晕西索后,玛丽又花了一秒钟扒下了他的衣服,拽下了他身后的假蜘蛛纹身,然后她对旅团说道:“喂,这家伙是假团员,把他送我吧。”   其实,在旅团团员陆续出场后,玛丽的理智已经逐渐回炉了,况且刚才那一阵一阵的放念压也使得她心中的怒气发/泄/了不少,于是,她开始思考接下来要如何理智的发火了。   至于跟西索打架?她才不会那么傻呢!如果她跟他打的话,那不是正合他的心意吗?况且她也没有杀人的爱好,她喜欢玩弄的是人的内心,而死人对她来说则是最为无趣的东西。应当说,她一点也不喜欢看见死人,因为对她来说全世界的人都是她的玩具,她自己的东西随便死了哪个,她都会不开心的,哪怕她对对方并不感兴趣。   “可以。”库洛洛回答了玛丽的问题,他面沉如水地站在那里,锁链也不知道怎么给弄开了,而酷拉皮卡一行人竟也不知怎的,消失了踪影。“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唔...”玛丽突然露出了一个叫人不大舒服的笑容,“大概是,找人/轮/奸/他吧?”无视了旅团团员们一下子变得十分纠结的表情,她对他们飞了个飞吻,“那么,再见了,我亲爱的库洛洛!”随后她和西索就一起从原地消失了。   在玛丽消失后,旅团团员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属信长的反应最为快速和激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锁链手呢!”他喊到,他都快拔刀了!   “先回基地。”库洛洛下了命令,“然后我再解释。”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或者说,无论换谁经历了这样的闹剧之后,他的心情都不会太好就是了。   至于玛丽,她现在对库洛洛要做什么或要说什么都不感兴趣,因为那些事都是她做的。   而她目前要做的,当然是,理智地、狠狠地报复西索。 作者有话要说:  谁猜到了结尾?   ☆、族人      找人/轮/奸/西索什么的,玛丽只是说着玩的,她只是想看看旅团团员纠结的表情!她才不可能那么干!   虽然很生气,但玛丽也是很理智的,她可不想每次一去找西索玩的时候,连话都说不上一句就开打。   玛丽喜欢玩弄他人的感情。同时,不像旅团或是西索,她其实是十分了解并可以感受到那些爱啊、恨啊、幸福啊...之类的感情。当然了,要玩游戏就得彻底了解规则才好,如果连基本的感情都不懂,她还玩什么人心呢?   她总是知道怎样与人相处、怎样让人爱上她、怎样让人恨她。她知道如何掌握那个“度”。   所以,她不可能像她所说的那样对付西索。强者是有强者的尊严的,西索更是如此。如果她所做的事超出了“度”的最大限值,她与西索就会形成一见面就不死不休的局面,那可就没有一丝游戏的乐趣了,也更不可能让他满足成为她傀儡的条件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刚刚看到酷拉皮卡的时候,她想到了一个新的玩法,可以报复西索,让对方讨厌她讨厌到要死,但又不至于超出那个“度”。   不过这个新玩法是需要酷拉皮卡的能力的。   她也是为了这个缘故才放掉酷拉皮卡一行人的。至于她为什么也要放掉库洛洛?那是因为她不想他死。在她还没认真玩他之前,他怎么可以就这么死掉?   玛丽将昏迷的西索随便扔到一个小巷中,还在对方身上贴了一张纸条:白痴!你的假团员身份已经被旅团知道了!不要再想着和库洛洛打架了!——by爱你的玛丽   然后她就往酷拉皮卡的方向赶过去。   酷拉皮卡和小杰他们在玛丽能力的掩护下已经成功逃走了,不过这次的计划却无法称为成功,或者可以说是功亏一篑。   酷拉皮卡的脸色很阴沉,他心中的忧虑和怒火几乎可以把他撕成两半了!忧虑的原因是这样的机会不可能再有第二次,经过这次后,旅团的防范一定会更加严格。愤怒的是玛丽明明拥有火红眼,却扰乱他的计划,还叫他放过他的仇人!   一时间,整个队伍中的气氛都很低落,直到玛丽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哟!”她神色轻松地朝他们打了招呼,“各位,好久不见。”   无视了雷欧力的话“不是刚刚才见过吗!你这个女人又搞什么鬼!”,她径直朝酷拉皮卡走过去。站在酷拉皮卡面前后,玛丽摆出了十分真挚的表情:“我需要你的帮忙,酷拉皮卡。”   “我可看不出来你哪方面需要我的帮忙!”酷拉皮卡隐忍着怒气回答到。   “你是在为我之前放掉了旅团团长而感到生气吗?”玛丽明知故问。   这句话一下子点燃了酷拉皮卡的火气:“为什么!你明明也是窟卢塔族人吧!为什么要对自己的仇人坐视不理!就算你自己不想报仇,那为什么又要阻止我报仇!”他的拳头握得死紧,看上去就想立刻上前揍玛丽一拳。   “酷拉...”旋律刚想出声,就被玛丽一个眼神把话给憋回去了,那眼神叫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这个人绝对不正常!旋律流着冷汗想到:为什么会有这种心跳声?如此扭曲的、残忍的感觉?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我不要再听了!   “我有自己的苦衷。和你一样,我也恨不得想要杀死对方啊!”才怪!玛丽假装叹了一口气,“但是我的理由目前还不可以跟你说,只能说现在还不是杀死对方的时机。真的是很抱歉,但是,酷拉皮卡,只有这件事,你能帮帮我吗?”   不要帮她!不要被她骗了!酷拉皮卡!旋律想出声提醒酷拉皮卡,可是当她张开嘴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她听见自己说:“酷拉皮卡,她说的是真的。”   酷拉皮卡直视着玛丽那双美丽的红眼睛,被迷惑般的,他相信了她的话。   “那你需要我帮你什么?”   “就是这个。”玛丽拿出一张照片,“卡金国的第四王子,切利多尼希,他拥有绝大部分的火红眼,我想把族人的眼睛都夺回来!”她的表情坚定,就好像她真的有多么在乎那些眼睛似的。   “...如果是找回族人的眼睛,那你根本不需要请求我的帮忙!”酷拉皮卡看着那张照片,激动地说道:“因为这是我一定要做到的事!这是我的信念啊!”   “真的吗!”玛丽一副惊喜的样子,她说,“我真是太开心了!我可以抱抱你吗?”还没等酷拉皮卡回话,她就上前搂住了他,并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母亲说的太对了,窟卢塔族的人都是很温柔的人啊。”   “你母亲?”酷拉皮卡被她抱住后,僵硬了片刻就推开了她。他有些惊喜地问道,“你是说,还有别的族人吗?”   玛丽却轻轻地摇了摇头,“母亲她是随父亲从窟卢塔族里私奔的,因为父亲他并不是窟卢塔族人,他也不想一直住在窟卢塔族地中,所以他带走了同样渴望自由的母亲。但是,虽然离开了族里,母亲却依然很思念窟卢塔族,在我小时候,她经常给我讲那族人有多么的好。可是,在前几年窟卢塔族被灭族后,母亲因为过度思念,所以也郁郁而终了。临终之前,她希望我能为窟卢塔族报仇并寻回族人的眼睛,我也想完成母亲的遗愿。至于之前为什么不杀了旅团团长,原因我还不能说,希望你能理解我,酷拉皮卡。”说话半真半假才能取信于人。   “好,我和你一起去找族人的眼睛!”酷拉皮卡本来还有些疑虑,可是现在都打消了大半,尤其是在旋律点头确认对方的话属实后。   酷拉皮卡现在很开心,因为他终于不再是孤身一人了!他终于又拥有家人了!   而玛丽,虽然她之前在猎人考试的时候对酷拉皮卡不感兴趣,但是那也不代表她现在对他不感兴趣——尤其是在对方还拥有那么实用的念能力的前提下。   作为对手来看,酷拉皮卡真的是没什么挑战性呢。玛丽想:不过如果是作为傀儡的话,很轻松就能达成条件呢。反正我最近也很闲,和他玩玩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总结一下,这章大概是这样的:   旋律一开始就是玛丽的傀儡,玛丽在查找西索的方位时,从旋律的记忆中偶然了解了酷拉皮卡的能力。   然后玛丽在见到酷拉皮卡后,想用他的能力来玩西索。   所以玛丽想把酷拉皮卡变成自己的傀儡。   相处一个月、让他伤心的流泪、让他看见自己的眼睛——满足这三个条件后,玛丽就可以任意使用酷拉的能力了。   玛丽真是大坏蛋!   ☆、伊路迷在下好大一盘棋      “不对,她不可能就此罢休。”伊路迷在知道西索被旅团踹出来后,分析道,“她一定还会报复你,并且绝对会用你最不喜欢的那种方式。”   “嗯哼~伊路迷很了解她呢~”没有和玛丽好好地比试一场,西索他超级失望的。   那是当然,因为我已经经历过好多次了。这样想着,伊路迷开口说起了其他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过她一定会第一个来找你,到时候就开始实行计划吧。”说着,他跳到了阳台上,刚刚收到了家人的信息,现在他要去跟他们会合。   “好啊~”西索口头答应道。其实比起计划,他更想好好和她打一场呢。   “那么再见。”伊路迷跳下了阳台。他知道,西索在给他讲述事情过程的时候隐瞒和篡改了一些东西,他也知道,按照西索变化系的特点来说,让他乖乖按照计划行事是不可能的。   不过那些都没什么。伊路迷想到:反正信息已经足够,况且我的王牌也不只一张。   这样想着,他往远处跑去,但目的地却不是揍敌客家的飞艇。   在飞艇上,嘉路特偷偷用眼睛瞄了一眼父亲,心里天人交战。他想去问父亲有关那个红发女人的事,可是又迫于父亲的威严——他担心去问一个能让大哥都忌讳颇深的人会惹得父亲生气。   “有什么事吗?嘉路特。”席巴自然是注意到了自己孩子的这些小动作,于是他开口了。   “...嗯。”嘉路特走到席巴面前,他低着头,说道:“我有一些事想请教您,父亲。”   “什么事?”席巴看向自己最小的孩子。这孩子很有天赋,但是由于奇路牙的天赋实在是太高,他的光芒遮住了其他兄弟,导致家人对这个最小的孩子并不是太重视,也使得嘉路特养成了这种谨慎敏感的性格。   桀诺在看到这对父子的交谈后,也背着手走了过来,“想要问些什么事?嘉路。”   “爷爷。”嘉路特抬起头来,鼓起了勇气问道:“您知道一个红发红眼的女人吗?我...”说到半道,他突然想起,伊路迷大哥嘱咐过他,不能说起大哥叫他查找对方方位的事。所以他又改嘴道:“我在之前的一次任务中看见过她...她...她还帮了我。”   “这样啊...”桀诺凝住了眉头,他捋了捋胡子,看向席巴,“难道是伊拉茨?”   “很有可能。”席巴点点头,“毕竟红色头发的人虽多,但红眼的人就十分稀少了。”然后他又转头看向嘉路特,“你是在任务中遇到她的?而且她还帮了你?她有说什么吗?”   “没有,她什么都没说。”嘉路特摇头,说谎让他底气有些不足,“我只是想知道,她究竟是为什么帮我的。”   “伊拉茨是我兄长的女儿,她只在十一岁那年来过揍敌客家,住了半年后就离开了。”席巴说道。他还记得那个小女孩在来到揍敌客家之后说什么也要改名,硬是把伊拉茨这个名字给改成了大众化的玛丽。   嘉路特在得到答案离开后,桀诺被这些话打开了置在脑海深处的回忆,他和席巴开始谈论起了有关伊拉茨的事。   “说起伊拉茨,那孩子现在也不知道怎样了,我可还记得那时她硬要改叫玛丽的事呢。”桀诺叹了一口气,那毕竟是他的孙女。   “应该不用担心,因为她的天赋整体要高于伊路迷。只是...”席巴想起了,刚到揍敌客家时,那个孩子的性格冷漠又偏激,整天就只是待在一个固定的地方,跟她说话也不回答,别人碰她一下就开始使劲搓洗被碰到的地方。“只是,她不适合做杀手,那孩子的性格...已经叫人毁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我们是在她父母死后五年才找到她的,这五年,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桀诺很可惜那孩子的才华。   “说到伊拉茨的父母,直到现在还没有查出凶手呢。”伊拉茨的父亲是个操作系,但是他和席巴的关系却非常的要好,在他从窟卢塔族偷出伊拉茨母亲的时候,席巴还帮忙了呢。   “可能已经死了吧,毕竟都这么多年了。”桀诺又叹了一口气。   这时,他们听见了伊路迷说话的声音:   “嘉路,爸爸和爷爷呢?”   “他们在里间。”   随后便是一阵敲门声,“我可以进来吗?”伊路迷问道。   “可以,进来吧。”席巴回答到。   “找我有什么事吗?爸爸,爷爷。”伊路迷刚才已经从嘉路特那里了解了他问过玛丽的事了。但是他觉得,爷爷和爸爸找他的原因,应该与玛丽的事无关。   “是关于下一季度任务的事,不过这事一会再谈就好。”桀诺说道,“刚才我正和你爸爸谈论伊拉茨的事呢。你也该听听她的事,毕竟她也是家人,要是在任务中遇见了,误伤可就不好了。”   “伊拉茨?”伊路迷是真的疑惑,他并不知道玛丽的真实名字,因为他从那些佣人口中打听到的都只是玛丽这个名字。   “是个红发红眼,跟你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桀诺说,“她也是我的孙女,不过你那时应该在出一个长期任务,所以没见过她也是正常的。”   “这样啊,那就给我讲讲她的事吧。”事实上,在出了那次长期任务后,伊路迷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从佣人那里了解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所以,在他十一岁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有玛丽这个家人了。   在桀诺和席巴给伊路迷讲伊拉茨的事的同时,友克鑫市的另一边,幻影旅团基地中,库洛洛正在低头沉思。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伊路迷的一个电话把他约了出去,对方在看见他后的第一句话就是:   “要和我做个交易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的身世超牛逼,她比金还要苏!   可惜就是脑袋有点问题,她偏喜欢叫人恨她,别人越讨厌她她就越舒坦╮( ̄▽ ̄)╭   ☆、巧合      计划永远没变化快。   在还差四天就满一个月的时候,玛丽碰见了西索。   这只是个不美丽的巧合,无论是对西索或是对玛丽来说。   “西索!”两位当事人都没太大反应,倒是酷拉皮卡,在看到西索后露出了一脸防备的样子。他还没有忘记,之前友克鑫拍卖会上西索与玛丽那气氛危险的对峙。   “放轻松点啦,亲爱的酷拉。”玛丽绕到酷拉皮卡背后,一只手搂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捏他的脸蛋,“一脸严肃的样子一点都不漂亮,西索他就只是路过而已,对不对?”玛丽抬头对西索露出了笑容。   有什么不对劲。西索看着玛丽的笑容,在心中盘算到:虽然只见过两次(本体),但是按照她的性情来说,不应该是这种冷淡的反应~她在希望我离开?为什么?   “没错,就只是路过而已~”西索也回了玛丽一个笑容,“不过,一个人也很无趣,有什么好玩的游戏,就带人家一个吧~”   “好啊,如果你也想去找火红眼的话。”但出乎西索预料的是,玛丽没有犹豫,直接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其实玛丽在看到西索的时候是很惊讶的,或者说,在这种还差四天就可以将酷拉皮卡变为傀儡的时候,她一点都不想看见西索!   玛丽原先都计划好了!先用那个回锅肉王子做诱饵,引诱酷拉皮卡和她一起行动,再拖时间,把时间拖足一个月后,就可以获得新出炉的热腾腾的酷拉傀儡了!   至于眼泪?那个简单死了!只要她用她的幻术一诈死,那眼泪绝对不能停!   所以为了不出幺蛾子,她是不应当在这种节骨眼上答应西索的。   可是她为什么答应了呢?因为她突然想到,之前按照她的推测,西索应该已经和伊路迷联手了。那么西索在这里的突然出现会不会是他们算计好了的呢?他们是不是已经想到要如何对付她了呢?或者是他们已经做好了局来等她跳进去呢?   玛丽在想到这些后,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好玩!绝对不能错过!我一定要赢给他们看!   所以玛丽在操纵酷拉皮卡和给西索搅局中选了第二个,也是她觉得最有趣的那个。   这同样也是她答应西索一起的原因。   至于西索,他会遇见玛丽真的只是个偶然!那个想和玛丽一起玩的请求,也只是他在看见玛丽态度后的试探而已。   换句话说,玛丽实在是想太多了!   在得到玛丽的同意后,西索也和他们一起并肩而行,虽然中间隔了个酷拉皮卡,但是这也没能阻止他们的互相调戏与试探:   “西索,我还以为你要更喜欢一些像友克鑫那样的大都市呢。”玛丽把手臂搭在酷拉皮卡的肩上,她比他整整高了九厘米!至于酷拉皮卡,经过这么多天的磨合,他已经从无语到习惯了。   “不是哦~这样的乡村感觉也不错啦。不过重点还是人呢~”说着,他略带深意地看了玛丽一眼。   “是吗?我还以为像伊路迷那样的会更加合你口味呢。”玛丽无视了西索的调戏,她一脸认真地给西索拉CP。   “比起伊路迷的话,其实人家还是喜欢库洛洛多一点呢。”尤其是他的那本书。   “原来是这样啊。”玛丽点点头,她懂了。   经过了玛丽的几句试探后,西索立即就明白了玛丽前后态度的转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玛丽认为西索和伊路迷是来算计她的,可事实上,西索在这里却只是个巧合而已。   况且,西索也根本没有打算要联络伊路迷。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能够跟玛丽实实在在的来一场生死决斗,而不是按照伊路迷计划中的用诡计了结了对方。   当然,西索自然不会蠢到直接告诉玛丽:“你猜错了,这只是个巧合。”   相反的,他倒是希望玛丽能够一直错下去。   因为,这样才好玩嘛~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一看猎人漫画的时候,就有一种智商遭到碾压的感觉。   其实我想说的是,之前脑洞开太大,导致现在有点卡文了...明明连结局都算计好了,可是却在中间的小故事上卡ORZ   我得去好好想想...      ☆、侍者      玫瑰村庄,位于爱珍大陆西方的僻居海岛,浪漫的白沙滩与热情的红玫瑰是它最美丽的语言,碧绿的海水与天空交织,五彩的鱼儿在云端畅游,这里是情侣们最佳的梦幻胜地。   就在前几日,玫瑰村庄被传出有白火人鱼出没的消息。霎时间,全球各地的幻兽猎人、珍宝猎人、还有那些想一睹白火人鱼真面目的普通民众全都集聚到此。卡金的第四王子,一个人体器官收藏家,更是如此。   “人真多啊。”玛丽用手支住下巴,懒洋洋地坐在座位上吸果汁。她并没有用幻术把自己的红眼睛藏起来,而是戴了一个大墨镜。   “那个卡金王子一定会到这里吗?”酷拉皮卡仔细地观察着来来往往的游客,“我觉得像王子那种身份的人不应该会来人这么多的地方才是。”   玛丽听了酷拉皮卡的话,翻了个白眼想到:所以才叫拖时间哪,我可没兴趣去找那个王子(虽然我已经知道他在哪间旅馆了),他长得一点也不符合我的审美观。   但是她却说:“这里是白火人鱼的出没地,那个人体收藏家王子应该不会放过这里才是。他说不定会搞什么大排场,比如把我们这些贫民都撵走之类的。”   “玛丽真是很了解那个王子呢~”西索没有穿他那身显眼的小丑装,而是和酷拉皮卡一样,也是一身沙滩休闲装。因为玛丽说,跟踪也要敬业,不然就不带他玩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玛丽竟然没有用幻术伪装自己,这实在是一件不符合她性格的事。西索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倒不是说有多了解啦,只是王子什么的,一般不都是给人这种感觉吗?”玛丽摆摆手,不是很认真的说。   “哟!是酷拉皮卡啊!”这时,一位大叔走了过来,他朝酷拉皮卡挥了挥手,“真是好久不见了。”   “这是?”玛丽询问般的看向酷拉皮卡。   没等酷拉皮卡回话,那位大叔就说道:“我是这小子的老师。酷拉皮卡,这位,难道是你的这个吗?”说着,他举起小拇指,晃了晃。   “才不是。”酷拉皮卡面无表情地伸手,把那位大叔的手指往后一折,无视了对方的惨叫声,说:“换个地方吧,这里太吵了。”然后他就站起来,往人少的地方走。   “嘿!等等我!你小子!”自称是酷拉师傅的人三两步上前,追上了酷拉皮卡,然后他回头看了两眼玛丽和西索,笑了一下后又转过头去和酷拉皮卡说了些什么。   玛丽对西索摊了摊手,没有跟上去。是啊,用脚尖想,她也能猜出那位师傅说了些什么,无非就是他们二人有多危险,叫酷拉皮卡离他们远一点之类的。不过,玛丽可不怕这个,她有绝对的信心,无论对方说了什么,酷拉皮卡都会站在她这一边。现在,玛丽认为她需要注意的,就只有西索而已,或许,还要加上不知道藏在哪里的伊路迷。   “小姐,这是您要的果汁。”一位蓝色头发的侍者把玛丽点的果汁端了上来,又把桌面上的空杯拿了下去。   总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玛丽转过头去看这位侍者。这个人有一头微卷的浅蓝色短发,神情和气质给人一种艺术家的感觉,他身上穿着白色的西装,胸前的口袋里装了一支银色的口琴。   没见过这个人,但那支口琴却和声音一样也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这样想着,玛丽开口了:“你会吹口琴?”   “嗯,以前跟人学过一点。”对方点点头,把口琴从口袋里拿出来,“需要我给您吹一曲吗?不要钱的。”   “如果不妨碍你的工作的话。”玛丽挑了挑眉,她一向来者不拒。   对方把口琴含在嘴里,开始吹了起来。一开始的时候有些生疏的感觉,但是到了后来就恢复了熟练。他吹得很深情,也很动听,这音乐让周围的人都渐渐停止了说话声,安静地听他吹口琴。一曲终了的时候,甚至还有人哭了。   “很好听。”玛丽说道,“你应该去当个音乐家。”虽然玛丽嘴上这么说,但是她的想法却完全相反呢!她超级自负的!对她来说,口琴没什么难的,她也会吹,她会的乐器可还不止这一种呢!况且,她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情脆弱、吹一首曲子就能吹哭的男人,就算他自己送上门来要给玛丽当傀儡,玛丽都不会要!   对方摇了摇头,说:“自从我的爱人离开我后,我就下决心再也不吹口琴了。今天之所以重拾,是因为这位小姐您与她很像呢。”   玛丽心想: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但是她却摆出一副很遗憾的样子,“那还真是可惜呢,先生的口琴吹的真的很好听呢。”   “小姐喜欢就好。”男人笑了笑,端着盘子离开了。   在走出玛丽的视线之外后,那个侍者再也把持不住笑容,复杂的表情逐渐从他面上显现出来。他把盘子扔到一边,用右手扶上左肩的位置。衣服下,左肩上,一只张牙舞爪的四号蜘蛛被纹在那里。   他用一种带着愤恨、犹豫还有狠戾的语调说道:   “又见到你了啊,玛丽。这次...我一定要...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伊路迷的局开始了!哦,当然,他没跟西索说这事。   ☆、各自的情感      酷拉皮卡是和他的师傅不欢而散的,只是因为对方的一句“离那个女人远点,你师傅识人这么多年,她给我的感觉比旁边那个红发男人还要瘆人。”   几句话立即挑起了酷拉皮卡的火气,他拿出锁链,面色极为不善,“我现在很生气,但看在你曾经教过我念的份儿上,这次我不会与你计较。如果下一次再让我听见你这么说玛丽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别把别人的好心当驴肝狗肺!我可是为了你好!”他师傅那个着急啊,自己的熊徒弟要被白骨精抓走了怎么办?   “我知道。但是我更了解玛丽她是个怎样的人。她或许杀过人,也可能做过一些错事,但是对我来说,她绝不是什么坏家伙。玛丽,她是我仅剩的家人啊!”酷拉皮卡转过头来,眼神凌厉,一双眼比血还红。   完了完了,这小子已经彻底被洗脑了!这下怎么说都没用了!   他师傅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我怎么劝都改不了你的想法的话,那我就也没有必要再劝下去了。只能说,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我要去找白火人鱼了。”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他还是不放心呀,所以他打算暗中跟着酷拉皮卡保护对方。至于人鱼?那哪有他的徒弟重要啊!   而酷拉皮卡却连他师傅的话都没有听完,就一言不发的直接离开了。   回到西索和玛丽所在的地方时,酷拉皮卡发现他们二人竟然已经不见了。在他们原先的位置上,有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他正在拉警戒线;而一旁也有穿着同样制服的人在布置场地和驱赶群众。   酷拉皮卡藏到岩石后,他观察着这些人的动作,心里已经有了准数:这些人应该就是那个王子的手下了,看来他们真的如同玛丽所说的一般行动了。现在我应该快点找到玛丽和她商量计划才好。不过,和西索单独在一起的话,她应该不会遇到危险吧?   当然不会!如果只是二人独处的话,那么会遇到危险的人就只有西索而已!   现在他就已经遇到危险了!虽然这“危险”更多是指贞操意义上的。   从字面上来说,玛丽现在的行为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勾引”西索。   她将两条雪白的手臂缠在西索脖子上,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说道:“西索,你的魔术真有趣,就和你的人一样有趣。”   刚刚西索因为无聊,所以就给玛丽变了个她从来没见过的魔术,并成功地骗过了她。没想到对方在看完这个魔术后竟然开始“发疯”:玛丽先是因为被骗到而露出了个惊讶的表情,愣了几秒钟后,她突然大笑起来,继而上前搂住了西索,随后就是上面那一幕。   “我和各种各种的人交往过,有夜店中的牛郎、上流社会的淑女、世界顶级的魔术师、五大先进国家的总统...(不过后来这些人都变为我的傀儡了。)”她继续说道,“但是没有任何人能像你这样让我着迷,”她抬头盯住西索的眼睛,眼中流露出的不只有狩猎者才有的目光,还有/赤/裸/裸/的/欲/望:“我真想吃了你~(挖去你的眼珠!吸干你的血液!啃食尽你的骨肉!让你只属于我!)”   就像在友克鑫市时,明明夺去西索注意力的方式有很多,她却凭着直觉选择了吻住对方;现在也是如此,玛丽只是凭着感觉说出这一番话的。虽然她并不明白为什么直觉要她这样做,不过没有关系,对她来说,她只需要知道一点就行了:她是发自内心的真的想要操纵和控制这个仿佛永远也抓不住的男人、这个比库洛洛和伊路迷更能激起她的挑战/欲的男人!从第一次见面她就这么想了!   而西索,他谈过的女人不说上万至少也得上千了!他的经验值已经达到了,就算是贪婪之岛里的爱爱都市,也能一天破关的程度。假如拿游戏来比喻的话,他可是满级的全套橙装玩家!   所以,他的做法是直接低下头,用一种狂野的、带着深切/欲/望的方法直接咬住了对方的嘴唇,然后又用一种富有侵略性的方式占据了主导地位。   而玛丽自然不可能让西索占上风,对方的行为让她皱了皱眉头,同时她的眼中放出更厉的光,开始集中全副精力进攻对手。   在外人看来,这两个人都是亲吻入迷到了不能自拔的程度,但事实上二者都是很清醒的。西索更是还有空儿想:既然不能满足人家的战/欲,那就用其它方式补偿一下吧~小玛丽~   但是从外人的角度上来看,也就是从旅团现任四号,阿兰蒂亚的角度上来看——这两个人真的不是一般的让人火大!   阿兰蒂卡使劲捏紧了拳头,妒火和憎恨已经让他维持不了理智了!(当然,从以前到现在,只要是摊上玛丽的事,他就从来没能保持过理智。)他的手心已经开始渗出血来,但即使是疼痛,也无法让他记起团长所下的“等到酷拉皮卡和玛丽在一起时再行动”的命令。   阿兰蒂卡打算,现在就立即开始执行那个由揍敌客和幻影旅团共同制定的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     ☆、过往      阿兰蒂卡是在十分偶然的情况下碰见旅团并被库洛洛邀请入团的。所以旅团一方并不知道他事先认识玛丽,而他也是在接了这个任务后才发现对方竟是他所认识的那个玛丽。   说起阿兰蒂卡和玛丽的相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时阿兰还是一所音乐学院的学生,他的资质平平,只会弹钢琴,但钢琴弹得也不是十分出色就是了。要说他有什么特别的,大概就是他父母都是职业的赏金猎人这件事吧。   可是阿兰他偏就不喜欢那些打打杀杀的事,他爱音乐爱得发狂,而且他还坚信只要努力就会有收获。所以那时,他每天只要一有空就一定会跑去练习钢琴,有时候他甚至还会弹琴弹得废寝忘食。   钢琴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直到他遇见了玛丽为止。   那是一个烟雨蒙蒙的日子。雨虽然不大,但是阿兰讨厌任何下雨天,因为雨总会把他特地为了展现音乐家气质而留的长卷发给打得软趴趴、乱糟糟的。   所以他便站在一栋形状奇特的住宅的屋檐下躲雨。这时,他突然听见屋子里传来了演奏钢琴的声音,那是一首他从没听过的曲子。   那曲子带着一种可怕的热情与激烈,仿佛宣泄出了作曲者汹涌澎湃的情感与波澜壮阔的一生,阿兰听着那变换莫测的曲调,不知不觉就入了迷。可是不知怎的,在本该是曲子最强烈的□□部分,琴声却突地嘎然而止。   阿兰觉得十分可惜,而他本身又是一个极容易冲动和感情用事的人,所以他会直接跑去敲玛丽的门也不是什么令人惊讶的事。   “你...”阿兰本来想问对方为什么突然终止了曲子,可是在对上对方那深邃眸子的一瞬间,他突然觉得时间和声音都离他远去了!他对玛丽一见钟情了!   一见钟情就一见钟情吧,如果阿兰就此把这份感情埋在心底的话,可能后来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伤心事了。可是他偏偏就直接冲上前去表了白,而玛丽又来者不拒,这才导致了他的人生轨迹就此来了个措防不及的急转弯。   后来事情的发展就像剧本里演的一样,他拥有了一个完美女友,对方似乎没有不会做的事。她挖掘出了阿兰在口琴上的天赋、手把手地教了他吹口琴,还送了他一枚她自己做的十分精致的银色口琴。   阿兰爱她爱得发狂,他觉得那短短二十三天的相处简直就像做梦一样,直到对方毫不留情地摔碎了他的美梦。他永远都记得玛丽那冰冷的眼神和残酷的话:“我只是玩玩而已,你当真干嘛?”   当时的情景阿兰蒂卡记不太清了,他只记得自己痛哭流涕地恳请对方别走,但是却只换回了一个背影。事后,阿兰有一段时间沉迷在酒中不能自拔,也尝试着各种方式的自我了断,直到他做猎人的父亲一巴掌把他糊到了墙上并骂道:“不就是被女人甩了吗!不争气的臭小子!想你父亲我当初不知道被甩了多少回,这不还是追到了你娘的吗?”   阿兰从不知道,那个一向阳光开朗的父亲也会有这样的压迫感,他仿佛赤身裸体地站在了冰天雪地中,只剩下不停颤抖与乖乖听话,他听见对方说:“小子,那么想死的话就去死好了!我可没你这种软弱的东西做儿子!”随后阿兰只觉得一阵古怪的气流迎面而来,直接穿入了他的身体里,他猛地一颤,就看到一些类似于蒸汽的东西从他身上冒了出来,在本能地把那些气都缠在身上后,他就晕过去了。   阿兰蒂卡开了念,是放出系。同时,为了能报复玛丽的欺骗,他从此放弃了弹琴,一心钻研武道。虽然阿兰与玛丽只相处了二十三天,但那些日子在他往后的人生中就像梦魇一样,扰得他夜不能寐。他曾经有多爱她,现在就有多恨她。玛丽已经代替音乐,成为了他不能放弃的执念。   阿兰蒂卡受邀加入旅团的原因也是因为他想找到玛丽,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在加入旅团后的第一个任务中,他就可以与玛丽面对面地对上。   虽然库洛洛说过一定要等到酷拉皮卡和玛丽在一起的时候再动手,可是阿兰已经等不了那么多了,他拿出那枚精致的银色口琴,放在唇边,吹出了一段人耳根本听不见的声波。随着那声波传了出去,一条条白火人鱼闻声而来,远远望过去,只能看见海面被一层层的不停闪烁的白光覆盖。   在看到那层鱼鳞反射的白光后,阿兰眼神复杂地收回了口琴。他确信,这次的布局一定可以杀死玛丽。他的信心不仅仅是因为这布局有多么精密,更是因为昨天(十月一日)他看见了,库洛洛用伊路迷给的玛丽的资料所做的,据说是百发百中的预言:   不要去沙滩,   怪物会吃掉依偎在一起的两双火红眼。   也不要选“否”,   因为死神总是伴随着孤单而来。   而另一边,库洛洛在看到阿兰蒂卡发出的闪着白光的信号后,对着身边的团员点了点头,然后他具现化出盗贼的秘籍,并将书翻到他所需要的那一页:   霎时间,一个巨大的黑影从书中跃了出来,它迅速笼罩了这片带着祥和气氛的沙滩,那气势仿佛要将所有在这片沙滩上的人都吞噬殆尽!   “无路可退的选择”,能力发动!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卡文,蠢作者需要两天时间来好好构思一下接下来的剧情 ( ̄(●●) ̄)   ☆、阴谋      西索和玛丽自然是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过来了,但是他们却躲·不·开!他们两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与念力被那个黑色的大嘴吧唧吧唧地分开吃下去。   “无路可退的选择”这个能力很费念力,但是在它范围内的人类(除了已经被确定为己方外的)都无法躲避开来。而所有被它吞噬的人类,都必须要被迫进行一个二人一组的CHOOSE GAME,这个GAME的END就只有WIN OR DIE .至于施术者,他是无法在游戏结束之前,去了解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换句话说,库洛洛现在唯一需要做的事就是等待。   在等待的时候,库洛洛用了闭目静坐的方式,因为即使是对于他来说,这种程度的念力消耗也还是吃不消的。而站在一旁的团员因为太无聊了,所以他们选择了边唠嗑边打牌的方式来消遣时间。   “...对K。你又输了,侠客。”小滴扔下一对K,冲着手中还余下一张小丑牌的侠客摇了摇头。   “今天的手气真差啊。”侠客扔下牌,对着一直在一旁干坐着的信长问道:“信长,要不要来一局?”   “不要,没兴趣。”比起打牌,信长还是更注重锁链手的事,“说起来,团长给锁链手做的到底是个什么预言?”   “昨天团长应该已经解释过了,你没听团长说话吗?”小滴不客气地问道。   “小滴,当时信长没在那,他和派克一起去收集信息了。”富兰克林耐心地给忘性大的小滴解释。   “不是给锁链手的预言,是给玛丽的。”侠客回答信长的问题,“当时玛丽的预言只有四行诗,这说明她会在十月的第一个星期死去。预言的第一句话是:不要去沙滩,怪物会吃掉依偎在一起的两双火红眼。怪物指的是团长的念能力;依偎在一起的两双火红眼表明了在被送入念力空间的时候,玛丽是和锁链手在一起的;而预言的第二句话则是写明了对方的死法:也不要选“否”,因为死神总是伴随着孤单而来。我不了解团长的念能力,不过这写得应该是玛丽做了什么否定的选择,导致锁链手死亡,然后她变为孤身一人,也会死在这个能力中。”   “等等!你说锁链手会死在这个能力中?”听完这些话,信长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愣了片刻后,他转身就往库洛洛休息的地方走去,“这可不行!团长都答应过要把锁链手留给我了!我要去找他理论!”   “等一下!信长!”侠客喊了一声,但这并没有阻挡住信长的脚步。最后还是玛奇和派克把他拦住的,她们两个看上去都有点生气:“不要打扰团长休息!”   “信长,个人的恩怨和大局哪个更重要?”这时,一直坐在一边旁观的富兰克林突然说话了。   “...就算是大局重要,那也不能不守信用!况且,既然都知道锁链手在这儿了,那还干嘛用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直接叫我去杀了他不就得了!”信长一脸怒气。   “所以说你还是没明白。”玛奇冷静地开口,“这次任务的主要目的并不是锁链手,而是那个危险的女人。”   “玛奇说得对。要杀锁链手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但是那个女人则必须在某种特定情况下才能杀掉。”侠客接过了话头,“根据伊路迷·揍敌客的情报,她一共有两种能力,一种是操纵他人的能力,另一种是隐藏自己的能力。如果不把她限制在一个空间里的话,那她说不定就会用第二种能力逃掉。到时候她一定会有所防备,并给旅团带来更多威胁。”   “所以说团长才会制定这样的计划吗?这还真是...心思缜密。”芬克斯捏了捏下巴,他总算理解了为什么之前团长要制定这样一个计划:   用新四号的能力将白火人鱼引过来,再用人鱼将伊路迷所说的、锁链手和玛丽正在寻找的卡金第四王子引来——这样他们二人也会跟着王子来到这个沙滩上。然后派新加入的四号去监视并报告对方的行踪,接下来用能力捕获他们。最后,为了以防万一,如果他们没有死在那个能力里,就由旅团来解决已经大伤元气的他们(不过这个可能性很小,因为那个预言能力据说是百发百中的。)   “......”就算是信长憋了一肚子火气,此时也不得不承认侠客说得在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独自生起闷气来。   这时,阿兰蒂卡回来了。他走上前来,用好听的声音问道:“任务已经完成了,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没有,你可以休息了。”侠客抬头对阿兰说道,“现在我们所需要的,就只是等待而已。”   至于另一边,西索和玛丽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们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奇特的黑白空间。所有存在于这个空间里的事物,都给人一种扭曲的感觉。但当你仔细看的时候,你又会发现那些门啊、显示屏啊其实都正常无比。总的来说,这个念力空间十分诡异。   不过,玛丽现在却没有心思去注意它诡异不诡异,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念力出现了一些问题:明明念力还在,基础的凝、硬、缠、隐什么的也都能用,但是她偏偏就用不出来她的那两个念能力了。   在发现这个问题后,玛丽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西索,然后她从他细微的表情变化中发现了:   西索的念力也产生了和她一样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99      “请选择。”   在不知道从哪里传出的机械女声过后,两架显示屏出现在了西索和玛丽的面前。显示屏上面只有两个选项,YES OR NO .   玛丽眨了眨眼睛,她毫不犹豫地点了YES。她觉得如果在一开始就出现这样的选项的话,那么多半是让他们选择是否参与这个游戏。如果选择NO的话,说不定会发生比现状更糟糕的事。说起来,她果然很讨厌这种不可预料的、计划之外的走向!   西索也同样选了YES,不过他的原因可跟玛丽的不同。西索他对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可是超期待的!   在二人都选择完毕后,那个机械女声又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   “欢迎两位玩家参与CHOOSE GAME!本游戏的规则是:在种子开花前,拿到九十九整分,即可获胜。”   种子?玛丽往四周扭头看了看,周围竟是些抽象画之类的东西,半点都没有对方所说的“种子”什么的。在发现没有自己所要找的东西后,玛丽用手抚了抚嘴唇,她开始思考那个机械女声的用意:   “九十九整分”,应该指的是要我们玩一个游戏,并拿到不多不少的九十九分,如果超过或是少于这个数字,都不算赢;至于种子,或许是......!   就在这时,玛丽看见自己刚刚点过显示屏的拇指上慢慢浮现出了一枚白色的、形状类似于种子的物体。她惊讶地瞪了那种子几秒,随后有些懊恼地想到:身为站在操纵系顶端的女人的我,竟然连这种程度的陷阱都没注意到,真是太失败了!   就在她懊恼的时候,一阵猛烈的震动感忽然从脚下传来,这阵震动让玛丽收回了不着调的想法,她开始全神贯注地警惕着周围的事物。在震动结束后的几秒,一个巨型的齿轮状物体从玛丽和西索脚下的地面中缓缓升起。这物体是如此的巨大,跟它比起来,西索和玛丽根本就是两只小小的蚂蚁。   看着脚底下凹凸起伏的地势与黑白分明的纹理,西索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他自己中指上的黑色印记,用奇特的语调开口说道:“真是个大齿轮呢~”   “...不,”玛丽伏在地面上,她仔细地观察了那些纹路的走向,“我以前见过这东西的迷你版...这是上帝轮盘。”   “哦?”听见玛丽的话,西索也低下头去观察他脚下的地面,他用手指点了点地面,微微皱了下眉,“轮盘的话,这么大可不好作弊呢~”   沉默了一下后,玛丽白了西索一眼:“你以前玩游戏都是靠作弊赢的吗?”   “不全都是哦~我一般是看心情来选择的~”西索冲着玛丽露出个可爱的笑容(他自己认为可爱。)“不过跟玛丽一起玩的时候,好像我都是输多赢少呢~”   “那当然了,你不输才怪。要知道,我的数学水平可是在世界上也能排出名的。”玛丽没有去理会西索话中隐藏的含义,她继续说道:“说来,我以前有学习过如何制作上帝轮盘(用能力从别人的记忆中偷的知识)你应该也知道,这个转盘上的数字和顺序是:100、50、30、25、15、10、5、2、1、0、3、4、9、11、22、33、35、40、44。现在,根据脚下的纹理来看,我们现在正处于0上。0所占的比例是最小的。除去它以外,其余的数字越小,其所占比例就越大。”   “那我们现在所需要的就是,控制它的转动,使它转到总和为99的数字上喽。”西索看上去有点失望,他对这种需要控制全局的游戏不是太感兴趣,他更喜欢那些会发生一些预料不到的变化的游戏。但是,他看了看手指上被下的操作系念力,想到:   如果种子真的开花了,那么结果不是死亡就是被操纵,这两个选项人家都不喜欢~   所以即使并不是很感兴趣,我也不得不参与进来。不过,要不要在游戏的过程中捣一下乱呢?这样感觉才会有点意思~   这样想着,西索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玛丽。对方正在边思考边回答他的问题:   “这也很难,因为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多大,我也不能确定每一个数字所占的比例究竟是多少。所以,你做你想做的就可以。”玛丽说道。刚刚她看出来了西索对这种操作概率的游戏并不是很感兴趣,所以她打算以退为进,让西索自由发挥——她要先好好拉牢西索这个盟友,不让他有捣乱的心思;随后,她再自己想办法解决概率的问题。   其实,玛丽一开始以为这个念力空间是伊路迷和西索一同计划的,但是后来在看到西索的表现后,她排除了西索也参与了计划的可能性。   那么又是谁呢?玛丽猜测到:伊路迷不可能一个人构建出这么大的排场,他一定有找人合作。合作人的能力应该和他在同一水平线上,而且又应当和我有仇...会是幻影旅团吗?   “唔,那也就是说要凭运气了?这还有点意思~”说着,西索低下身,将手放在了巨大的转盘上,他缓缓地将念力输入其中。   随着念力的输入,转盘开始飞快的转动了起来,它上面的西索和玛丽也随之转了起来。不过他们并没有发生类似于那种脚朝上、头朝下的尴尬境地。大概是因为转盘太大了,所以他们一直都保持着那种正常站在地面上的感觉。   转盘在飞快的转动后,终于慢慢减缓,并停了下来。这时,在二人的对面,突然蹦出了一个巨大的黑色符号。   在看到它第一眼的时候,玛丽就认出来了:那个符号正是罗马数字中的C,也就是100。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给人的感觉不要太俗套,因为这种闯关的梗超级多ORZ      ☆、概率      看着那个巨大的C,两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然后,玛丽飞速地转过头,她面无表情、眼神纠结(DAN TENG)地看向西索:   故意的!你绝对是故意的吧!一共就十九个数字!一百还是其中概率最小的那个!你到底是有多衰才会第一局就弄了个大于九十九的数字啊!所以说你绝对是在耍人玩的吧!摔!   即使玛丽没说出声,西索也能从她的眼睛里看懂她内心的纠结。于是,西索很快回了她一个带着歉意的小眼神:   人家真不是故意的~随便一转就转出来了~原谅我吧~   事实上,在出现那个罗马数字的一百后,并没有发生玛丽想象中山崩地裂的情况,这让玛丽不觉猜测到,或许这个轮盘并不是按照分数的大小来决定难易程度的?   ——因为当时就只有一个巴掌大的显示屏跑了出来,它跑到西索面前,蹦出了几个短短的英文单词:   OLD OR YOUNG ?   看完这个选择题后,西索陷入了沉思。他本身就是个多疑的人,更何况还是这种一看就有陷阱的问题。他想:这些单词应该都省略了一些东西,如果我选择了第二个的话,那么将有三种可能性。一是我变回婴儿时期;二是我会一直保持年轻,也就是说死在最年轻的时候;三是这个选项只是个幌子,它希望我选一,而事实上选二根本不会改变什么(不过这个可能性很小就是了。)所以说,我选一。   从玛丽的视角来看,西索看完选择题后,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几秒就立即点了下去,等他做完选择后,一阵黑色的烟雾就迅速袭来包裹住了他,然后,烟雾散去,重新出现在玛丽面前的是一位没有头发的老爷爷!   玛丽沉默地看了几秒那位胡子拖地的老爷爷,或者说是一百年后的西索,然后她迅速扭头、非常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噗哈哈!其实...噗...你也不用太在意的...噗哈...至少念还增长了不是?哈哈哈...”玛丽她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她果然还是要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才痛快!   “换你传(zhuan)了~”西索的嗓音变得更奇特了,而且他说起话来还漏风!听完他说话,玛丽直接笑趴到地上了!   玛丽边笑边将自己的念传入到轮盘中。其实根据西索刚才那一转,她已经大致了解了这个转盘的大小,再根据自己对转盘速度的掌控,她有信心摇出她想要的数字。   她选中了一个比较保守的数字:35。但是她摇出的却是33。   在看见那个巨大的罗马数字XXXIII时,玛丽只觉得一阵恍惚袭来,然后她就发现自己站在了一片平静的湖面上。   玛丽低下头,看见水里有一个人在对她招手。那个人长得很像玛丽,但她却不是玛丽,她身上没有半丝戾气、全身都是太阳的味道。   玛丽从幼时的记忆中找到了这个美丽的女人,她是玛丽的母亲,有一双温柔的蓝眼睛。   她在水底对玛丽轻轻地说话,一串长长的水珠随着她说话漂浮到了水面上:   COME OR GO ?   玛丽盯着女人看了半响,然后她半跪在水面上,用手掌覆盖住了第二个单词。她盯着水底的母亲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早就忘记你了。”   又是一阵恍惚,然后玛丽又看见了西索,他还是那个老头模样,玛丽开始笑,然后她说:“该你了,老爷爷。”   现在的分数总共是三十四分(多出的一分是由一百减去九十九得来的。)   这次的轮盘转得比以往更快,但是其结果却不如人意——是个大大的零分。   玛丽刚想嘲笑西索的时候,却发现对方竟然变回原样了。但是同时,那三十四分也被清零了。   “看来白忙活一场了,什么也没捞到。”玛丽叹了口气,伸手在西索的脸上捏了捏,“不过你还是这样看起来才更有魅力,我讨厌老头子。”   “也不是什么都没捞到哟~”西索的语气轻浮,但是他的眼神中却藏着什么晦暗不明的东西。他用左手抓住玛丽的右手,并把她的手和自己的右手并排放在一起,“你看,这就是收获哦。”   西索的右手上,黑色的种子已经发芽、成长,并爬到了他手臂的二分之一处。而玛丽的右手上,一株白色的植物占据了她四分之一的手臂。   “也就是说,我的话,再转三次轮盘它就会侵入心脉,而你则是四次~”西索看着玛丽,他的眼神很认真。   “那么,我们还剩下七次,不,如果要防止它进入心脏的话,那我们总共还剩下五次机会。”玛丽迅速地在心里计算能得出九十九的所有组合,最后她挑选的是15、40和44,“五次的话,还算充裕。”   “那么就交给你了~亲爱的小玛丽~”西索半蹲在玛丽的面前,他直视着玛丽的眼睛,将她的右手缓缓按在了轮盘上,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于是,轮盘又重新转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这章画风不太一样。   ☆、选择      轮盘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转。   到目前为止,他们一共转了四局:10、2、3、40。还只剩下一次机会。   在十分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魔术,需要猜小球是在左边的杯子里或是右边的杯子里,这对于玛丽来说都很简单;   两分的时候,西索碰见并打败了一条需要分辨首尾的双头蛇;   三分的地方对玛丽来说也不难,是一张选择正确与错误的问卷,上面的问题都很偏门,不过玛丽全都答对了;   至于四十分的时候,西索碰见的是“相反的感觉”,也就是说:当他应该感觉到快乐时,他感觉到的却是悲伤;当他应该感觉到厌恶时,他却感觉到了喜爱。   不过西索很好地隐瞒了自己的状态,在玛丽看来,他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   “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了~”玛丽觉得西索的音调似乎比平时还夸张,而且他看她的眼神也很奇怪。   “真可惜,”玛丽没有表现出自己的疑惑,而且她还看上去相当放松地伸了一个懒腰,“二人独处的时间马上就要结束了,人家还真不舍得你呢!”玛丽走到西索面前,用手捧住他的脸。   她的手很温暖,但西索却感觉很凉。   “给我一个吻怎么样?一个美妙的临别礼物~”玛丽凑上前去,跟西索/调/情/道。   “好啊~”西索注视着玛丽,他能感觉到因为念能力的缘故,有些不属于他的情感跑到了他的心里。   他从三年前就一直想要杀了她,但现在他却喜欢她喜欢得要死。这份感情又从他的心里爬进了他的眼睛里,使那双眼睛露出了平时绝对不会有的一些东西。这使得玛丽在直视他的眼睛时第一次愣住了。   西索低下头吻住了她,他的动作很轻很缓。这是一个很温柔的、一点也不像他的吻;这是一个可以使世界上所有女人都沦陷的吻。   虽然做出了不像自己的事,不过,西索心里明白,现在的感觉不过只是念力造成的幻觉而已,他打算一出这个念力空间后就去找一个除念师来帮他除念。   但是玛丽却不明白,她觉得自己好像从这个吻里找回了什么,但同时她又觉得好像什么也没找到。所以,带着连她自己都不明白的失落,玛丽转动了轮盘。   XLIV,四十四。   这次的题目跟以往都不一样,往常的题目都只需要一个人来答,而这次则牵扯到了两个人。玛丽猜测,这个轮盘并不是按照分数来决定难易程度的,它很有可能是按照总积累的分值(总分值越大越难)来决定难易程度的。   玛丽的手上出现了一张黑底白字的牛皮纸,上面写着:   “二位玩家好,无论你们是谁,能活着走到这一步真的是很了不起。因为想要赢这个游戏,无论是智商、情商、身手亦或是运气都是必不可少的。不过接下来我们还需要再确认一些东西,下面就是最后一个选择,选项只有YES OR NO.   1.请说出自己的全部念能力。   2.出去后将被禁止使用念力。   3.如果不同意一项和二项的话,同伴将会死去,出去的只能有你一人。”   这个念能力空间,最初是为了黑帮挑选人才准备的。   智慧、理智、实力,这些都能靠这个念力空间测出来。当念能力者或普通人进入这个空间时,它会用人类察觉不了的方式来收集这些人的数据,然后根据数据出题(或许是轮盘、骰子,又可能是一些不需要计算概率的东西。)不过即使是这样,这个空间的淘汰率也不高,只有百分之三十至四十。   后来,创作这个空间的念能力者,又加了最后一题,这一题只是为了念能力者而加的,它有两个意图:   第一个意在让二人互相残杀,实力高的便能出去(这样的话出去的人也不会还有精力去攻击施术者);   第二个则是如果对方选YES的话,能够收集对方的能力信息(为了知根知底。)并且为了防止对方出去以后攻击施术者,对方将暂时被禁用念力。   不过玛丽她并不了解这些啊,在看完那三个条件后,她立即感到了森森的危机感:   开玩笑呢这是!现在外面可是比原始森林还危险呢!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库洛洛率领的狼群还有伊路迷大黑豹都在外面等着要叼走她吃肉呢!如果在这个当口失去念力的话,那她就等于直接被判了死刑了!玛丽简直都能看见自己的大脑被秃鹰啄食的画面了!   而一旁的西索也不好受,由于“相反的感觉”这个念力产生的效果,在看过这三个条件后,他本来是应该跟玛丽动手的、逼她妥协的,但是现在他根本没有动手的欲望啊!西索虽然不想死得这么没价值,但是在受到影响后,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不想活了的感觉!   扑克牌在西索指尖不停地晃动,他一定要突破这个念力的影响!因为他认为按照玛丽的性格来说,她是一定不会去做违反她自己利益的事的!她超级自私的!   事实上,玛丽的确是个这样的人,她不喜欢杀人,但是如何那人真的侵犯了她的利益,她绝对会连眼睛都不眨地把对方逼到精神崩溃、直至自杀。她就是一个如此自私、残忍的女人。   所以连五秒都没用上,玛丽就确定了自己的选择。   她很可惜地看了一旁正在与自己做斗争的西索一眼,她想她这辈子都遇不到像他这样有趣的人了。不知怎的,在想到西索马上会变成一具毫无价值的尸体时,她总觉得心里有些堵。玛丽并不是很明白这种感情到底代表些什么,所以她也没有太过在意它们,很快,她就把它们埋在了心底的自己找不到的某处。   那么,再见,西索。   玛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叹气,她的手指悬在NO的上方,然后,她回头,想再看西索最后一眼。而这时,西索也刚好抬起头来,他的那双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眼睛刚好对上她的,看见那双眼睛,玛丽忽地就想起了那个温柔的吻、想起了母亲没过世的时候也曾经如此温柔地吻过她的脸颊,这些回忆让她的手指一颤,不小心点在了YES上。然后,她就觉得全身的念力都如潮水般退去了。   至于西索,说他不惊讶那是假的,他的惊讶都可以表现在脸上了。   同时,玛丽也很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不小心选错了,但是她心里却有一个声音跟她说:“不,才不是不小心...”玛丽没有理会、或是说她根本不想理会那个声音,她执意认为是自己不小心的缘故所以才选错了。她总是这么犟。   “请说出念能力。”一个机械女声开口了,它冰冷冷地说:“我会测出谎言与真话。”   “那就没办法了。”玛丽觉得有点奇怪,被逼到这份儿上,她居然还没产生愤怒的情绪。她只觉得有一种奇怪的庆幸在她心里生根发芽,这种感情对她来说很陌生。“我的能力是这样的...”   玛丽解释了她自己的两项能力:   在她六岁时自然觉醒的特质系幻觉能力,缺点是只要对方知道了她的真实姓名,这个能力就不能再对对方起作用(这也是为什么在沙滩的时候,她没有用幻术掩饰自己,而是用太阳镜。她担心伊路迷·揍敌客会知道她的真名,从而和西索串通,推测出她的念能力缺点。)   还有她在十四岁时创造的操作系的“为爱付出一切的眼泪”,她详细地解释了这个能力的种种规则,没有丝毫隐瞒。   在玛丽解释完后,一阵刺眼的白光从他们脚下/射/出,白光过后,两人又重新出现在了沙滩上。 作者有话要说:     ☆、梦境与现实      沙滩上的局面有些混乱:酷拉皮卡和他师傅是第一个出来的,他们正在和旅团对峙;而卡金的部下有很多都死在了空间里,活下来的也全都被旅团杀死了;而玛丽和西索是最后一个出来,他们的出现一下子打破了僵局。   后来的事玛丽记不太清了。也是啊,她现在没有念来保护自己,而周围又尽都是些念能力者中的佼佼者,光是念压就让她喘不过来气了,她还哪里有心思去注意那些呀。她在昏迷前唯一剩下的记忆,就只有一双冰冷的蓝眼睛,和一只带来剧痛的手。   阿兰蒂卡没有杀玛丽,或者说他杀到一半就又改变主意了。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在玛丽和西索出现后,西索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护住了玛丽。但是旅团的人怎么可能就此罢休?所以飞坦对上了西索、信长对上了酷拉皮卡、芬克斯对上了酷拉师傅。阿兰便趁着其他的玛丽同伙被分散注意力的时候,来到了被念压压得喘不过来气的玛丽身边,给了她一击。   但这一击,却不致命。   其实,在看到那个昔日威风的女人狼狈不堪地跪坐在地上后,阿兰的心里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报复的/快/感和另外一种微弱的奇怪的感情。   得快点杀死她,他想,这样我就能立即摆脱那日日夜夜都缠绕着我的梦魇了。   阿兰带着这样的想法走到了玛丽的面前,他看着地上的她,笑了,“你也有今天啊。”   然后,他用一种宛如情人般低语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说着:“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我想你想到想杀死你。”接下来,阿兰半跪在地上,他伸出了手放在她的心脏前,“那么,就让我来给你个痛快吧,为了我们曾经的爱。”   但就在这时候,阿兰却看见了她的眼睛,那双曾经带走他的灵魂的眼睛。那双眼不同于往日一样充满活力,它们如同它们的主人一样,被痛苦折磨得精疲力竭。   那是一双没有多少生气的眼睛。   可就是这双眼,让阿兰的身体不听他的大脑指挥,让他本来快要刺入对方心脏的手拐了个弯,刺入了对方的腹部;让他背叛了旅团,带走了她。   站在旅店房间的门前,阿兰蒂卡满眼都是复杂。   他想:我应该杀了她的,为什么我会失手呢?是因为我被她控制了吗?可是她当时根本没有念力啊!那么是因为我还爱着她吗...不,不可能!不会的!我不再爱她了!我要证明这件事!我要杀了她!现在!就在这里!   他像被什么驱赶着的,大步跑进了玛丽的房间,他喘着粗气,将手按在她的脖子上,可是那双手却违背了他自己的意愿,迟迟不肯按下去。   快啊!快啊!阿兰对自己说:快点杀了她啊!快点证明你不爱她啊!你在磨蹭什么呢!   他看着玛丽的睡脸,她的脸色很苍白,在他的记忆中,她从未有过如此脆弱的样子。   是因为现在的玛丽并不是完整的她吗?阿兰为自己的做法找出了借口:是啊,就是这个原因!我所看见的玛丽从来都是那么的完美而强大,我要杀的是那样的她,而不是现在这个!等她醒来...等她醒来我再杀她!这样想着,阿兰蒂卡颤抖着走向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他紧张地大口呼吸着,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玛丽,手指紧紧扣住椅子的扶手,脸色比玛丽更加苍白。   玛丽并不知道她刚刚经历了什么,事实上,她正在做梦,一个不停变幻着的、支离破碎的梦。   梦中的玛丽还只是个小女孩,虽然她什么也不懂,但却非常非常的幸福,她的父亲经常和她一起玩举高高,而母亲则亲吻着她的脸颊、用温柔的歌声哄她入睡。   突然,画面一转,玛丽看见,有绿色的蝴蝶在飞来飞去,于是她便跳起来去捉蝴蝶。蝴蝶飞得好高啊,比玛丽还高,玛丽怎么也抓不到它。于是,玛丽便回过头去,想叫爸爸来和她一起抓蝴蝶。   可是,在一片阳光明媚中,玛丽看见的并不是昔日对她温柔的父母,而是两具交叠在一起的骸骨。   啊,怎么全都是血?妈妈爸爸到哪里去了?玛丽开始凄厉地哭喊,她拼命地跑、拼命地跑,周围的景物不断地变化,然后她突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大房子里,一个陌生的女人正指着一只受伤的猫对她尖锐地喊叫!   不要!她不要听这个,玛丽捂上耳朵、闭上眼睛,然后她发现自己又来到了一个新地方。   这是一座阴森的古堡,人们将她放到十字架上鞭打她,她又看见有许多人都在嘲讽她,他们为她的苦难而感到快乐,他们说这样的狼崽子还是死了更好。   玛丽又看见了更多的场景、更多的人,有的她认识,有的她不认识,她不停地往前跑,在跑的过程中她越来越高,然后她看见了一个高个子的男人,那人说......   玛丽醒来了。   她觉得头很晕,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不过她却都不记得了。   不,也不是都不记得了,她还记得最后的那个场景:   在一片花海中,她瞧见西索的脸,他朝她走来。然后她又听见他的声音,她看到他的嘴唇在动。那人说:   “I LOVE YOU.”   玛丽流泪了,为这份她永远也得不到的爱。   她知道,曾经被自己弄丢的东西,现在又重新摆在了那里。   只不过,它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了。   在泪水中,玛丽看见有一个男人在用手帕轻轻地擦自己的脸,那人有一双哀伤的蓝眼睛,她听见他说:   “不要再哭了。你哭泣的话,我的心也会随着那些泪水死去...我果然还是狠不下心...我真的好爱你。”   玛丽看着那双眼睛,停止了流泪。   许久,她很轻很轻地说:   “阿兰蒂卡,对不起。”   男人将她搂进怀里,她听见他抽泣的声音。“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好。”   她又在说谎了。   不过这次的谎言跟以往她所说的所有谎言都不一样。   是哪里不一样?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玛丽静静地躲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她的双眼漫不经心地盯着墙上的时钟,她想到:   我要去杀了那个男人......杀了西索。 作者有话要说:     ☆、END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在这一个月里,阿兰蒂卡帮玛丽找到了除念师,他悉心照料着她,甚至他在每次帮玛丽换药时都会自责一番。   这天,玛丽对阿兰说道:“我要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阿兰蒂卡却不知怎的感到不安,他皱了皱眉,问到:“你要去哪?去多久?需不需要我跟你一起去?”   “不,不需要,我自己一个人就能搞定。”看到对方有点失落的表情后,玛丽叹了一口气,她抬头直视着阿兰蒂卡,说:“阿兰,谢谢你。不过这件事只能我一个人去做,我会早点回来的。”   “...好。我等你回来。”阿兰的目光沉下去,他妥协了。   今天的天气很晴朗。   玛丽一向不喜欢这么晴朗的天气,她的父母就是死在这样的一个大晴天里,也是从那时起,她的眼睛就无法再变回蓝色。但是这回她却没有用幻术来隐藏自己,她戴了一个大墨镜、穿着火红色的风衣,用猎人证坐上了免费的飞艇,往西索所在的地区飞去。   其实有些东西就像是冥冥当中注定好了的,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洛奇市,而这最后一次也是在这里。   “西索!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我啊?”玛丽大老远就看到西索了!她几步就跑到他面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   “很想哟~”西索身上的念也早就除完了。他把玛丽放下来,像看一个终于找到玩法的玩具一样地看着她,他用一种有些激动和颤抖的声音说道:“我几乎每天都在想你呢~伊拉茨。”   “什么啊,你已经知道了!”玛丽搂住西索的脖子,她抬头望向他的眼睛,那里没有她想要找的东西,“我还想亲自告诉你呢!伊路真是大坏蛋!”   “确实是坏人呢~”西索点头赞同玛丽的话,接着他又说道:“那么作为终于找到了谜底的奖励~你要给人家什么呢~”   “嗯...什么才好呢?”玛丽做出思索的样子,然后她甜甜地一笑,“一个吻怎么样?”说着,她踮起脚尖,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一下西索的脸颊——就像她母亲曾经对她做的那样。   “嗯哼~这可远远不够哦~”   几乎是电光石火之间,西索甩出了藏在手腕间的扑克牌,而玛丽也瞬间躲开、往外跳出了好几米远。   杀气弥漫在两人之间。   然后,不知是谁先动的,那场地上只见一片残影在飞快地晃动。   残影所至,皆飞砂走石。   玛丽先是用她的太阳镜截住了西索带着劲风的扑克牌,然后她一个横踢,意在干扰西索的注意力,接下来她又化手为爪,直取西索心口。   西索怎么可能让她乖乖得逞?只见他原本空着的左手一翻,七八张比刀还利的扑克牌冲着玛丽门面而来。不得已,玛丽收回利爪,往后翻了几翻,想要拉开距离。可是那已经躲开的扑克牌却在空中突然转了个弯,往玛丽背后飞来。而玛丽,她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一般,那些个扑克又全都被她悉数躲开。   “真粗鲁!”玛丽抱怨道,“我这么美,要是一不小心被划到脸怎么办?”   “你的实力可远不止这点吧~”西索手指一动,一张红桃A就/插/进/了玛丽身旁的一棵树上,“如果再不拿出全部实力的话,可是会死的哦~”   “真是的,女人就要半遮半掩才有魅力。”玛丽抛了个媚眼,“我可不是那种才一见面就会脱得精光的类型呢。”   玛丽的实力很强,但这份强指的不仅仅是她的念能力与智商,更体现在她对念力基本应用的掌握上。   所以即使是不用念能力,玛丽也相信自己能赢。   她的这种自信还来自于过去她所参加的每一场战斗——无论是怎样的战斗,她向来都无往不胜!   于是,就像一支离弦之箭,她马力全开,朝西索冲去。   把双手变为最利的武器,玛丽用极快的速度开始攻击西索,连几秒都没到,西索已经伤痕累累——因为她的速度快到就算是他也不能捕捉到全部动作!   这样不行。西索在招架的同时也在心中思考对策:她总是能躲开我的伸缩自如的爱,必须要想个办法!   在玛丽看来,西索似停顿了几秒。   就是现在!她想的同时也迅速往西索露出的破绽攻去,可就在这时,她突然瞥见西索唇边的诡笑。不妙!中计了!玛丽心里一打鼓,她立即明白了西索在打什么鬼主意:他想用自己的身体做赌注,用念力捆住她的手。   可是照她现在的速度已经退无可路了!所以千钧一发之刻,玛丽撤掉了身体其他部分的防御,她把硬全都集中在手上,并把两只手摆出一前一后的姿势,朝西索击去。   事实上,后来的发展也证明了她的灵光一闪是正确的,因为西索只用念力困住并废掉了她的一只手,而她的另一只手成功躲避开了对方的能力、并捏住了西索的心脏。   “别动~”   两人陷入了僵持中。   西索的唇边流出血来,因为他被玛丽攥住了心脏;而玛丽那边也不好受,小半张扑克牌已经切入了她的脖子,只要她敢搞小动作,定将人头落地。   “是平手哦,小玛丽~我果然还是习惯这么叫你呢~”西索贴近她,用一种情人之间说话的语气说道。   “啊,我也更喜欢这个名字呢。”玛丽笑道,“这是我从一本童话书上看来的,最后公主和王子获得了幸福呢。”   “哦?”一抹金光从西索眼里滑过,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看向玛丽,语气中流露出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做您的王子呢?”   “你可不够这个资格,况且,要知道,世界上可没有任何王子会用凶器对着公主啊。”玛丽挑了挑眉。   “没有资格吗?那如果我这样说的话,那是否就有资格了呢?”西索缓缓地、如同一条毒蛇一般地贴近玛丽,他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很轻很轻的话。   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玛丽觉得全世界似乎都离她远去了,因为这句话和她在梦里听见的一模一样。   她听见西索说:   “I LOVE YOU .”   迅雷不及掩耳!就在玛丽为这句话而愣神的瞬间,西索双手齐动——他用右手猛地砍掉那只威胁着他心脏的手,而左手则飞快往前一划、给了玛丽致命一击!   玛丽在无力地往后仰倒时,她的神色还是不可置信的。   但当看到前方西索那冰冷的眼神后,她却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似的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   ——原来,在这最后的最后,我竟是输给了自己的心啊。   玛丽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神色平静地倒在血泊中。   END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结束了!撒花!   这是我能想到的对玛丽来说最好的结局。   因为她的结局虽然是死亡,但是她却找回了从六岁起就丢弃的爱。不过因为这些年的经历,玛丽她找回的爱是种扭曲的爱,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她才想杀了西索。   不过因为文笔太烂了,我没有很好的把那种意境全都写出来,这点还请见谅(*^_^*)   另外如果有什么地方看不懂,或是有伏笔没交代清楚,就请提出来,我会好好解答的~   如果文章有什么语句不通顺、或是结构太松散之类的错误,也敬请拍砖~(笑)   ☆、人设表      其实我一直很疑惑,为什么就连在我写完全文后,都没有一个人跳出来说女主是玛丽苏呢?她真的超级苏的!   以下是人设表,只为了博大家一笑而写的,请不要认真:   角色姓名:伊拉茨·揍敌客/玛丽   性别 :女   年龄 :二十五岁   身高 :179cm   体重 :57kg   头发颜色 :火红   眼睛颜色 :火红   肤色 :白种人   仪态 :风情万种   是否整洁 :YES   健康状况 :满分   胎记(有无) :无   遗传 :火红眼,心脏在右边   家庭 :父亲为揍敌客家族成员,母亲为窟卢塔族族人,父母皆死于她六岁时。随后她辗转于不同的地方,并于十一岁回到揍敌客本家,住了半年后离开。   人物关系 :是西索的追逐目标,库洛洛第一眼看到她后便念念不忘,伊路迷的亲戚,酷拉皮卡的族人,小杰的出生与她脱离不了关系,与金认识许多年,雷欧力的暗恋目标   职业 :二星猎人,杀手,演员,同时也兼职厨师、画家、音乐家、语言学家、医生等超过百种的职业   能力 :操作系:使人为她倾尽所有;特质系:幻术   智力 :180,过目不忘、举一反三等   信仰 :无   娱乐 :角色扮演   道德 :反社会型人格   脾性 :任性,外向,自恋,自负,自私   想象力 :满分 作者有话要说:      ╭*||▂▂ ▂▂||*╮    ╰||| o o |||╯     ||╰╭--╮ˋ╭--╮╯|| ╔┄┅┄┅┄┅┄┅┄┅┄┄┄┄┅┄┅┄┅┄┅┄┅┄┄┅┄┄┅┄╗ │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书本网【浅沫】整理 │ │ │ │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